真是灵活变通,也真是精力旺盛——列车到站就停几分钟,真亏得他能跑动。
“等等。”
闻璱突然想起,“你翻越检票口了?没有引起恐慌?”
“我没翻越,是阿咬翻的。”
弓铮皎笑了一下,“钱到位,代购不会为这种小事举报我的。”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弓大少爷的生活技能和经验未必丰富,但用钱的手段绝对熟练。
闻璱:“……”
算了,太困了,就这样吧。
他这才张嘴把辣椒酥叼住,“咔擦咔擦”
地嚼。
生病的人嘴里没什么味道,虽然热潮期导致的发烧并不能按照寻常发烧论处,闻璱仍然觉得,这一口辣椒酥让他灵魂归位。
第二粒入口时,“哗”
地一声,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闻——”
话还没说完,弓铮皎抬手做出“嘘”
的动作:“小点声。”
逄靥星惊讶地挤进来,和弓铮皎一样包得像个恐怖分子,见闻璱昏昏沉沉的样子,不得不拉下口罩,用口型说:“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着呢。”
“热潮期提前了。”
弓铮皎替闻璱回答。
“哦,热潮期啊,那就不奇怪了。”
逄靥星点了点头,“闻璱每年热潮期都这样,狂睡,不知道的以为他精神体是树懒呢。”
“每年都这样?”
弓铮皎道,“所以说,闻璱该休息休息了。”
闻璱刚才一直闭着眼睛嚼嚼嚼,正好咽下食物,不冷不热道:“别背着我说悄悄话。”
一想就知道这两人肯定又在用口型交流,只可惜,闻璱就是懒到连眼皮都不想抬。
话音刚落,弓铮皎立刻把新的一颗辣椒酥递到唇边,闻璱思考了一下,还是放纵地张嘴咬住,含糊道:“不要了,困。”
于是,弓铮皎立刻把食物收拾了放好,摘下的手套被扔进垃圾桶,而小桌板上的密封袋里还有好几袋未拆封的一次性手套。
逄靥星欣赏了一会,抱着胳膊啧啧了两声,用口型对弓铮皎说:“前任首席为爱做奴,现任首席被兄压迫,就让闻璱这个向导把哨兵如此拿捏,我们哨兵的未来真是一片光明坦荡啊。”
富有冲击力的文本让弓铮皎很是反应了一下,用排除法才能确认逄靥星说的只能是“为爱做奴”
。
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好笑,弓铮皎忍笑不易,故意发出声音:“你别这么说,闻璱说他不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