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远大概目测了一下。
估计城墙大约有自己的身高三倍以上四倍不到。
他身高一米八三,城墙的高度在七米左右。
南北宽大约三里,要是城墙的东西宽度和南北相当的话。
这城的面积超过五平方公里。
城门上方有个用木头搭起的亭子般的小门楼,孤零零地立在城墙上。
倚着门楼左右两边的柱子,各站着一个戴盔披甲的士兵。
士兵的头盔和胸甲都是黑乎乎的颜色,在阳光映照下几乎没反射出什么金属光泽。
快到城门时徐久远便走不动了。
路上挨挨挤挤的都是等着进县城的人和车马。
两三百号人和几十辆马车沿路排出去一长溜。
十几个看衣着打扮就不象普通人的家伙把手里的马鞭虚舞得啪啪作响。
拼命把人群朝道路两边驱赶。
还有一个穿长衫的人站在道路中间指挥,他的手指向哪里。
那几个挥舞鞭子的人就把哪里的人赶到路边。、
人群里嗡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太吵了,徐久远既听不清楚也不明白。
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又不好打问,只好随着人群拥向路边。
过了一会儿,城门那里才清净下来。
你说为什么清净下来?原因无他。
有人在一边小声交谈。
“今天有大官老爷要出城,衙门里的人在这里净道。”
待大官出城后,徐久远便随着人群进了城内。
遍州内城东南的遍河两岸风光旖旎,两岸新柳迎风而媚。
沿岸明石傍河栏杆上,每五步结一彩纸灯笼,串联起来。
像是戴在遍河水上的一条项链,明光溢彩、撩人眼球。
徐久远猜想应是元宵节结的彩灯,并未拆下。
只是他未曾想到,如此长时间过去了。
彩灯竟还是如此明光溢彩,撩人眼球。
难道该说古代人出品的彩灯,质量就是好?
横跨遍河的观音院桥上人流不息,多是新衣整洁于身。
短鹤粗麻者鲜有,熟人相见后互相打招呼,似乎还停留年节的喜庆之中。
桥头处彩棚延搭,内中铺陈冠梳珠翠等玩好之物。
间列舞场、歌馆,车马交驰,歌声嘤飞。
夹岸瓦子内则是掉刀手伎、走绳弄虫、小儿相扑等技艺百戏,令人目难暇接。
穿行在嘈杂的叫买叫卖声中。
徐久远遍目所望而去的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