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午,天空自更变了形姿态貌。
由正午之顷欣欣然暖融融的盛华日光,转变成暮气氤氲的午后日光。
既而渐渐洇开了夜色,晓日的灼光璨彩已然渐消渐融,羽化了,凌灭净尽。
而随即而来的又是一派衰飒苍凉的夕暮气韵。
徐久远沐浴着这稍带暮气的午后阳光,走在通往老和尚的禅房的小径上。
为什么徐久远要去老和尚的禅房呢?
这就不得不说,徐久远在午饭过后的一段时光。
他正打算美美的睡一个回笼觉时,一位小沙弥敲起了他的禅房门。
咚咚咚,
“久染师兄,在吗?住持,让你去一下他的禅房。有事相商。”
小沙弥敲完之后,对着徐久远房内大声说道。
徐久远在房内穿好僧衣,打开房门,就往直走向老和尚禅房的方向的小径去了。
这才有开头的一幕。
此刻,徐久远己到了老和尚的禅房门前了。
咚咚咚,连敲三声,得到老和尚的应许后。
徐久远推门而入。
入门一见,还是老样子的禅房。
(徐久远己经来过很多次了。)
老和尚正坐在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徐久远。
过了一会儿,对徐久远开口道。
“久染,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来人往为的是什么吗?不过是为的名,利二字。”
“为师说的透彻一点,比如佛门的地位如何,和尚和道士的待遇如何,”
“寺庙的土地等等这些,说到底也不过是名利二字而已。”
“师傅,缘何说起这些?”
老和尚听了徐久远话之后,哈哈大笑道。
“哈哈!好徒儿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总是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上搞不清楚呢?”
“要不你猜猜?猜对了为师可以答应你一个小要求。”
徐久远一听还有要求可以提,立马兴奋地猜了猜。
“师傅莫不是让我出去化缘?难道寺中银库己经告急了?”
“非也非也。你不是连和尚们中间最大的财主天台宗?”
“都一个铜钱不掏这种情况都能推算的出吗?再猜猜。”
徐久远沉思了一会又道,
“莫不是寺内要组织大的活动,要我们众师兄弟筹款?”
老和尚又笑道。
“也不对,也不对。”
“若真如此,难道你还指望贪染,痴染,智染,爱染这些已经穷的叮当响的众师兄弟掏钱?”
徐久远不解地对老和尚道。
“师傅啊,如果说他们都穷的叮当响啊?”
“那智染师兄爱染师兄他们又怎么说和尚比道士富呢?”
“恩,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