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地磨墨,那时提笔作画,一幅萧条的山木跃然纸上。书案的另一边,云岫半卧窗台,一方手帕盖在脸上睡觉。 苍菊进书房来,单膝跪在那时面前禀报发现的事:“那天吕青和阮三伏被桃郎带进房间,随后被下了迷药,使他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至于他们说的证词,应是那人诱导的。” “那人是何模样?”那时手中画笔不停。 苍菊如实回答:“那人戴了人皮面具,不知真实模样。” 心以不解了,那个北斗星不是说了最近打探小姐消息的不是钱越嘛?小姐还查啥啊? 那时提前笔尖在心以的鼻子上点了一个黑点,心以嗔怪地叫了一声“小姐~” 那时不是不怀疑钱越,只是钱越这人太不起眼了,那么一个关系简单的人跟这件事能扯上什么关系? 与她也没仇没怨,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