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是吧!
奔驰车的醋也吃?!”
梁洗砚是真受不了了,都快笑抽过去了,一回头看见商哲栋也看着他,漂亮的眼底是浅浅的笑意。
他猛地抽出两只手,贴在商老师的腰线上,挠他痒痒,商哲栋还挺怕痒的,边躲边按住他的手,没一会儿,梁洗砚就又被商老师圈在怀里,堵在四合院大红门门口。
就这么从身后抱了半分钟。
梁洗砚忍无可忍,向后怼了他一下:“掏钥匙开门啊!”
“我以为你掏。”
商哲栋说。
“我掏个屁,我两手都被您攥着呢。”
梁洗砚说。
“那我给你掏。”
商哲栋这样也不放开他,“哪边裤兜?”
“左边儿。”
梁洗砚没好气。
商哲栋松开他的一只手,那修长的手指很快摸向梁洗砚的裤缝,隔着口袋薄薄的一层布料,摸过梁洗砚结实的大腿,从里面勾出家门钥匙来。
梁洗砚被他摸过的地方僵硬着,最后,不该僵硬的地方也一块儿硬了。
“有病!”
梁洗砚恨恨地又骂了他一句,抢过钥匙开了门。
刚走进四合院,梁洗砚走进正屋,把外头的厚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低头换拖鞋,正把外头的鞋踢到屋檐底下放好,就觉得腰让人一搂,还在愣神,里头的毛衣已经让人给卷上去了。
“嘿!”
梁洗砚咬牙,“没洗澡呢!
急不死您!”
“一起洗吧。”
商哲栋偏过脸吻着他,脱了身上的大衣,同样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放,就那么盖住梁洗砚的外套
四月初,人间芳菲。
春光融融,北京城元大都公园里那条著名的海棠花溪飘满整池的点点花瓣,粉白渐变地西府海棠的花梗细长如丝,盛放似雪。
又是一年海棠花开的时节。
冬装已经穿不住了,小梁爷追求酷帅,早早就脱了秋衣秋裤,每天去爷爷推荐的那个古董行上班,都穿着薄夹克牛仔裤耍单儿,仗着春装轻薄,顶着那么个寸头浓颜的脸,一天到晚做北京城最俊的小伙儿。
然后就被商老师以春捂秋冻为由,强制拉过去加衣服。
不过,漫长枯燥的冬天过去后,梁洗砚又重新把躺椅拿出来摆在小院里,他和商哲栋晚上不忙的时候都会坐在这喝茶聊天。
商哲栋把他带来的戏曲道具拿出来,铺开在院子里整理收拾,梁洗砚攥着他那俩核桃,翘着腿儿在摇椅上看手机。
“我说咱俩哪天把这俩核桃砸了吃了吧。”
梁洗砚转了一下,“这俩玩意儿我印象里我都买了有十年了,还没盘出包浆来呢。”
“这个要天天拿在手里盘的。”
商哲栋背对着他在擦虞姬剑,“你一个月能想起来盘它们二十分钟都算多的,当然没包浆了。”
梁洗砚啧了一声,烦躁地刷着屏幕,悄悄看了眼商老师的背影,觉得他没在注意自己,于是悄么声地,把手机页面换到游戏。
结果,游戏背景音乐忘关了,嘹亮一声动静。
商哲栋马上回头:“婚戒挑好了吗,怎么开始打游戏了。”
梁洗砚尴尬地一笑,说:“内什么啊,我去放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