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头的汗珠子,把切得方方正正、油光水亮的大盆猪头肉“哐当”一声墩在案板上。 那肥瘦相间、红白分明的肉片,在昏黄的油灯下直晃眼。 旁边,呛人的辣子裹着香嫩的鸡块在锅里翻腾,“滋啦滋啦”响得欢实,热辣辣的香气霸道地钻人鼻孔。 炉子上还蹲着一大瓦罐红烧肉,深褐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油脂厚厚地浮着,酱香浓郁得让人恨不得抱着锅舔一圈。 几大坛子劣质烧刀子早就被温得滚烫,简陋的酒封都捂不住那冲鼻的酒气,一股浓烈的、带着点粮食焦糊味的醇香,飘得满院子都是,直勾得人肚里的酒虫乱窜。 按说,这后院的烟火气、饭菜香,该是暖人心脾,让人流口水的热闹景象。 可偏偏不凑巧! 就在这香味儿飘得最欢实的档口,衙门口一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