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戒》。不过随手翻了翻,见那簪花小楷倒也齐整,便搁置一旁,并未细究字句。他心中所求,原不过是个俯首帖耳、恭谨顺从的姿态,既是这般呈了上来,心下便先自软了几分。 抬眼瞧见魏嬿婉侍立在下,螓首低垂,纤指微绞着帕子,一副怯生生、娇怯怯的模样,皇上先前那点子烦闷早如烟云散去。遂伸出手去,温声道:“婉婉,过来。” 魏嬿婉莲步轻移,至榻前。皇上便将她一双柔荑拢入掌中,触手只觉冰凉,更添几分怜意,叹道:“昨日原不过是朕一时胸中烦懑,无处排遣,倒累得你辗转反侧,平白多思了。朕何尝是真生你的气?不是已叫进忠传过话,让你宽心休养,莫要多想么?” 魏嬿婉闻言,眼波流转,含嗔带怨地睇了皇上一眼,顺势便如弱柳扶风般,软软地依偎过去,竟自坐于皇上膝上。她一手仍攥着皇上的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