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说了什么?”晏宁很是好奇地问道。 时嘉冷冷笑着,歪着的身子坐了起来,在房中轻轻踱了两步,在晏宁面前停下。 “她说,此事关乎大伯与她的百年后事,过继嗣子只看人品,不论出身。” 晏宁面上渐渐凝重了起来,秦夫人这话听起来,可不像同着时夫人站在一边的。 她是需要过继嗣子的嫡母,却语焉不详,如此含糊,也难怪靖国公府这档子事儿拖到现在都还没个妥善解决的法子。 “听说,过年的时候,那孩子已经被你父亲接进了府里——”她略有些犹豫地问。 时嘉笑了笑,说:“你在我面前说话,不必有什么忌讳,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父亲想让那孽子上了族谱,记在母亲名下,而后过继给大伯母。只是,母亲抵死不从,大年下的,差点儿闹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