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连个路过的人影子都没有,那女子也是早出晚归,每天不是发木头,就是烧炭,应该是要拿去卖。 家里不光他一个。 木屋里头好像还有个不是老头就是老太太。 木屋院子不大,院里种了点常吃的小菜,鸭子七只,六只母的外加一个配种相公,鸡没有,大黄狗一只,跟那女的一样跟拔了舌头一样叫也不叫两声。 光看那女子一身粗旧衣裳就知,家中定是贫困至极,若不然她这般一眼就超过二十岁的年纪,怎生还不嫁人? 第二天中午,吴俊源睡得正香,他都已经习惯与鸭子威武,头顶一疼,睁开眼就见那女子叉腰站着,怒目而视,而砸中他的就是那一枚黄铜印。 “这印玺不是一直在我身上,你什么时候拿走了?” 不等吴俊源问完,女子又要扯着他,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