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曹满竟无言以对。
默默承受着段虎的折腾,等对方把撕成的布条裹在了他的臀上,曹满知道,一番苦难终于熬到头了。
真不容易哇!
药膏的药效真心给力,一盏茶的工夫后,尽管伤口还疼,但明显感觉好多了,此前火辣辣的像火烤,现在轻松多了,就是有点紧绷绷的感觉
嗯,是布条扎太紧了。
曹满试着挪了几下,不错,腿脚恢复了一些力气,再回头瞅了眼臀儿,也不错,没露腚,包着呢。
就是包得实在不咋滴,难看不说,还带着点零碎,看上去就像多了几根小尾巴。
“失算。”段虎摇着头,似乎有什么不满意。
“虎爷,咋啦?”曹满心头一突,惊声问道。
很快,段虎又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刚儿一时心急,忘了你的伤口不大,没必要包扎,算了,包也包了,好歹不露腚。”
曹满没计较这事,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对吧?
“还有”
曹满耳朵一动,还有糟心事?
段虎又说道:“裤子其实也不用撕,脱了不就行了,看来久于练习,生疏了点。”
曹满小眼光溜溜的,黑脸,陪我的裤子,陪我的衣服!
趁着休息,曹满添油加醋,把灭魂的事情说了出来,段虎静静的听着,没插一句话。
末了,曹满问道:“虎爷,你说我是不是吉人天相,在最后危急关头,老天替我灭了那道残魂。”
段虎,“呵。”
曹满不爽了起来,自个儿忍着痛讲故事,作为吃瓜听众,好歹表示一下心意对吧,呵是几个意思?
真当曹爷闲着没事干,瞎嘚瑟吗?
鼓着腮帮,曹满不想再搭理对方,谁知段虎却很自觉的在他身上捣鼓了起来。
曹满吓得双手抱胸,玩摸摸?
黑脸,就俩带把的,要不要这么猥琐!
当段虎把那把小木剑拿出来的时候,曹满知道自己又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只是
别小人动手不动口好么?
我们是君子,君子就该动口不动手,只要你出声,我会不拿给你?
拿出小木剑的段虎仔细端详了起来,曹满架不住好奇,凑过脸问道:“虎爷,瞅啥呢?”
“你运气不错,要不是我给你的这把法剑,当时那道残魂就能上了你的身。”说完,段虎把小木剑又还给了曹满。
曹满干咳一声,卧槽,打脸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这时候,段虎把地上散落着的木锥捡了起来,重新捆好后顺手放在了曹满的身旁。
“耗子,差不多行了,别老窝着,记得待会儿把东西背好了,再弄掉,虎爷让你噬骨。”
曹满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段虎自顾自的朝前走去,几下便隐没在了前方的黑暗中。
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这是照顾伤员的态度吗?
窝着算啥意思?
还有,老子都特么的屁股开花了,还让老子驮货,黑脸,要不要这么缺德!
手拿火把,背着木锥,曹满一瘸一拐行走在寂冷的黑暗中。
这时候,他有种悲壮凄凉的感觉,就像逃荒的难民,背井离乡,迷茫无助,孤单单一人,凉哇哇的心情谁人懂,何人怜?
石梯下方的通道不算长,出了通道,前方阔然开朗了起来,巨大的拱形石廊中,在高达近十米的墙壁上,左右都雕绘着巨型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