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撕了,咋疗伤?”
刺啦
曹满口打唉声,自己注定要凉凉。
噌!
寒光一闪,段虎摸出了一把牛耳尖刀,火光下,一张黑脸尤显狰狞。
“虎爷,你,你拿刀干什么?”曹满惊愕的问道。
“不干什么,给你放点血。”说着话,段虎来回在火把上翻动着牛耳尖刀。
“放血?为什么要放血!”曹满像受惊的小鹿,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真不懂假不懂?不把淤血放了,血阻筋,筋连骨,一旦阻塞,不残也瘫。”
段虎的话说得很明白,曹满也听懂了,看着烧红的刀尖,曹满喉结移动,火刀子割肉?
能再惨点吗?
对咯,还能再惨点,因为还要挤脓血
一想到割开皮肉,再挤血放血,曹满整个人都不好了。
“耗子,张嘴。”段虎递过了一个布团。
“干啥?”
“怕你疼得受不了,万一咬了舌头,丢了小命多亏,张嘴。”
不提还好,这会儿曹满更怕了,满脑子都幻想着如何挨火刀挤脓血。
段虎哪管那么多,伸手把布团塞进了张开的嘴里。
“虎爷,啥味道这么酸,老冲鼻子?”塞住嘴的曹满闷哼哼的问道。
“啰嗦什么,有得用就不错了。”段虎当然不能说那团布是他的袜子
“忍着点,一下就好。”拿着火燎过的牛角尖刀,段虎对准青紫发乌的部位一刀下去。
曹满疼得呜呜呜,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被段虎用膝盖顶住,压猪似的压得死死的。
刀尖插入的不深,段虎手腕微微一动,拧了一下刀把,扩大了一点口子的范围。
曹满,呜呜呜!
疼得白眼直翻。
接下来该挤脓血了,段虎真不含糊,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双手捏住肿起的部位这顿挤
伴随着一丝丝乌黑的血水渗出,曹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一会儿,脓血挤完了,曹满鼻喷半口老气,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
原来,升天是这么个滋味
好在,临飞升的那一刹,事情办完了,曹满的心也落了,然而下一刻
“左臀的脓血挤完了,就剩右边的了,耗子,加把劲,再忍忍。”
曹满鼓圆了狗眼,泛着点点泪光,黑脸,你玩老子呢?
刀尖往里一捅手腕翻动,挤!
曹满
我嘞个去的,尼玛,现在不想升天也要升天,啊,哟,哈
事儿办完了,段虎细心的敷上药膏,然后开始撕起了的衣服。
曹满像死狗一样任凭摆布,本不愿出声,爱咋滴咋滴,可架不住对方胡来,眼看衣服被撕成了布条,他实在忍不住了。
“虎爷,撕衣服是几个意思?知道吗,冷。”
“你一身板猪肉还怕冷?除非肾不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