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都呆在哪里?不会一直躺在棺木中吧?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你,你先回答我问题,别以为几句关心的话就能收买我。”
顾锦年将自己认为付欣翰的可疑之处一一讲出,包括他在过往的十余年中,数次莫名失踪几个月,以及他从不为人所知的家世。“我约他今夜来此就是想要看看他的胸前是否有动物的纹身,若是有,那他必是鞑靼世子无疑,若是没有,这样的乱臣贼子也不必留。”
姬修远深深望了她一眼,“有心了。”
顾锦年笑了笑,“你也是。”
姬修远蹙眉,顾锦年会给他的这三个字虽看似平淡但实则是话里有话,而他也确实是做了些有心的事。
“有一种毒,无色无味,可经由女子作为传播的媒介,使接触这个女子的男人中毒而亡。”
“你中了这样的毒?我是那个媒介?”
“那一日,你从宫外回来后,我便开始出现莫名的症状,后来悄悄找来陆老太医后得以证实。”
“你认为是我从外面寻来着这样的毒药准备毒杀你?”
姬修远吃了一惊,没有否认。“我想证明到底是谁要毒杀我。”顾锦年沉默了片刻,继续说,“所以你将计就计,索性诈死。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你故意让毒发在你的体内,虽然没有真咽气但是也让自己受尽苦头。”
姬修远苦笑,“我所有的症状都是真的,你竟然还屡次三番的试探我。”
她亦是苦笑,她确实试探过他,可是那样试探的出心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会虚弱成那副模样,她多期望那是他在做戏,而看在他的眼中就变成了检验是否暗害成功的动作。“那你现在已经确定不是我要暗害你了吗?”
“今晚之前不确定。在此前,我只确定付欣翰定是主使之人。”
“那一日清晨,他见过我。”
“还给了你一样东西。”
“那东西里有你说的那种毒?”
“不仅有那种毒,而且还有一种致人成瘾的毒以确保你会时时刻刻将那样东西带在身边,时不时的拿出来摸摸,这样你我每日同出同入、餐饮饭食皆在一处,想我不中毒都难。”
“付欣翰如此处心积虑地要毒害你,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付欣翰在吏部的档案上注明他祖籍是河间府,不过,河间却没有他家的祖坟。”
“那么,他确实是鞑靼小王子?”
“不用看前胸也可以肯定他是了。”
“你炸死,母后知道吧。”
“太后娘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跟她真死了儿子似的。”
“躺在棺材里很辛苦吧,就为了防着我开棺验尸。”
“你一向多疑多智。”
“棺材里躺着的真的是你?看上去不太像啊。”
“为了逼真展现死了数天的尸体,我化了妆。如果数月后你再看,会更不一样。”
顾锦年有些厌恶和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蹙眉扁嘴,结束了关于死尸会如何变化的探讨,换了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