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港口的烟雾里。韦伯没恋战,立刻推杆跟上,战机贴着海面飞行,浪花几乎要溅到机翼上。 直到飞出普利茅斯港的防空圈,韦伯才敢稍微拉升高度。他回头望去,普利茅斯上空还飘着浓烟,那些被打掉的气球残骸像撕碎的手帕一样散落在屋顶和海面上。机舱里的气压表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克劳斯正在清点弹药:“还剩 76发,足够回家打靶了。“ 韦伯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操纵杆。上面的汗渍已经干了,留下几道浅浅的印子。他想起出发前,地勤组长老汉斯拍着他的肩膀说:“这铁扫帚,扫的不是气球,是英国人的底气。“ 现在他信了。当 40毫米炮弹撕碎那些慢悠悠的气球,当博福斯对轰的硝烟散去,当喷火只能在后面徒劳地追赶——这架带着澡盆装甲的铁家伙,确实在一点点扫光海峡对岸那片岛屿的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