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口他她,让ta到一次。”
“”
书荷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喉咙,她下意识地想往后一退,却被人拽着脚踝一拉——
只见他唇角噙着乖巧的笑意,就这么跪着,一步一步向她而来,最后,虔诚至极地俯下去。
好在她平时会练瑜伽,敞开和拉伸的动作差不多。
腰间被垫了一块枕头,微微俯视着,除了他柔软的,还有些湿的黑发,骨骼分明不让她挣脱的手,书荷的目光恍惚落向他的手腕,他还戴着她送的红绳手链。
明亮的红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莫名的冲击力,她闭上眼,如同被抑住命门的小猫,低吟出声
书荷中途扯掉了他冰凉的眼镜。
不知过了多久,除了唇,他的手心似是缠着湿漉漉的薄纱,晶莹剔透。
看着他轻轻嗅着手的动作,书荷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又开始躁动,有些恼怒地踢了他。
这个动作,实在太变态了,还有些,涩。
他去浴室洗了手,又漱口,再回来时,只见她拿着骰子还没有扔。
他挑眉:“姐姐,你不会已经扔过了,趁我不在,耍赖?”
“我才没有。”
书荷确实扔过了,但反正他没看见,景屹纵容地点了点头,游戏进行到现在,他还是一件未脱。
这回,总算走到了一个对她有利的位置。
她看向自己的手,有了上次莽撞的经验,这一会儿,书荷有些兴奋。
他双手无奈地往后一撑,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打算怎么玩我?”
书荷还没有上手,手心就出了一层汗。
她毫无技巧,像是在捏橡皮泥。
唯一不同的是,橡皮泥很软。
景屹怀疑她是在报复,感觉自己要被折磨死了,接了一个冗长湿热的吻,他埋在她的颈窝处,嗓音喘着性感的哑意,低低地求着她:“姐姐。”
“老婆。”
“嘶——”
“再快点,好不好?”
“”
明明玩的是他,却好像在她身上也点了一把火
洗手的时候,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的身上泛着潮红。
没想到游戏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等她出来后,只见景屹的领口已经解开两颗,放在边上的水被两人喝了好几杯,卧室里蔓延着燥热,他抬手将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些。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书荷裹着一条浴巾,他挑眉,拖腔拽调的,嗓音还有些哑:“姐姐,你耍赖啊。”
她当作没听见,盘腿坐下,“还玩儿吗?”
他双手懒洋洋地往后一撑,“玩。”
这一回,是他扔,但是扔出来的一刹那,书荷心脏的跳动有些快,像是站在高台即将蹦极的那一刻,有些兴奋,还有些紧张,宛如下一秒就要撞出胸腔。
不用。
从后。
家里备了很多t,他们一直是用的,也商量好了,两年内没有生宝宝的想法。
景屹见她沉默,主动道:“我认输。”
书荷顿了顿,看向任务最后面的数字——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