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于沉静的空气中相撞,他乌黑的眼里透着兴味十足的明亮:“困吗?”
其实还好,好像,能玩一会儿?
许久没玩过游戏,两人兴致都很足。
书荷先摇骰子,两步之后,显示的内容是——脱一件衣服。
这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件事,但是,她刚刚洗完澡,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没穿内衣,等脱掉,就只剩下一件蕾丝内裤了。
见她眉眼间闪过一丝懊恼,男人唇角轻翘,黑亮的眼里带着些许笑意:“老婆,不会刚开始就耍赖吧?”
书荷溢出一丝轻哼,早知道要玩这个,她就多套几件了。
但她扫了一眼男人的睡衣,如果他脱衣服,脱掉了上面的,还剩下面的,不像她,就一件,一脱就没了。
想让他两件都脱。
景屹挑眉,难得公正:“不行啊姐姐,我们要按照游戏来,不能耍赖。”
“”
书荷也不是这么玩不起的,卷起裙摆一脱,明亮的光线下,女人雪白的肌肤光滑,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栗色长发若有若无地遮住了饱满,被他如此明目张胆而炙热地注视着,白皙的脚下意识地蜷紧,一手还欲盖弥彰地遮掩。
与深色的地毯形成了刺目的对比,如同坠入凡间的神女。
“快点。”
饶是她这般从容的人,在此刻毫无遮挡被他望着,也有些不自然,尽管他们无数次亲密交缠,尽管他是她的丈夫。
景屹只觉得开始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咽了咽喉咙,将骰子随手一扔。
蓝色的小人越过她的棋子,跳到了她前方的位置。
没有如书荷所期盼的脱掉衣服,而是比脱衣服更加脸红心跳的——把对方全身上下都tian一遍。
“”
尺度跨越有些大。
书荷不由瞪大了眼:“这是惩罚我还是奖励你?”
他轻哂一笑,已经来到她身边,双手圈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掠起了一阵痒意:“姐姐,准备好了吗?”
“我要开始,完成任务了。”
“”
作为一名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的选手,他真的,每一处都没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书荷觉得整个人湿,粘粘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像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被轻轻啃噬过了。
他喝了一口水后,唇有些红,潋滟着光泽,湿漉漉的,看上去很软,很好亲。
触及她的目光,他噙着无害的笑意:“还满意吗?”
“”
芯口满意到泛滥。
书荷拿起他的杯子喝了点水,燥意压下去后,骰子一扔,咕噜咕噜咕停在了某一面。
红色的棋子轻轻落在两颗爱心处——吻十分钟。
这回他有些不乐意了:“老婆,怎么每次你的都这么简单?”
书荷轻哼一笑,她扶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熟练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少废话。”
他没有脱一件衣服,就这么将一丝未缕的她抱在t?怀里,宽大的手紧紧嵌在她雪白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静默的卧室里只剩下接吻溢出的滋滋声响。
十分钟的闹铃准时响起。
他乌黑的眼底欲念翻涌,盯着她红润湿亮的唇,喉咙一干,在她正欲离开时,掐在腰间的手稍稍一用力,另一只手往上扣着她脆弱的脖颈,不肯放她走,就这么再度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卷走了唇角的晶莹,书荷像是被他灼灼炙热的目光吞吃入腹。
又亲了十分钟才作罢。
轮到景屹,他现在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随手一扔,骰子直接扔到了书荷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