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傻呵呵地过去问他们要不要女工,只消昂首挺胸地进去,大喇喇地说:‘喂,把那账册子拿与东家仔细瞧了,再多多备了程仪,雇了车子送我去明州。’哪里还会像着以前一样,差点儿遭了拍花子的毒手。” 时嘉“扑哧”笑出声,一眼瞥见她翻过来的白眼,立时又轻轻低下头,手握虚拳举在鼻下,咳了两声。 晏宁瞥了他一眼,面有得色倏然笑了笑,看着马车缓慢前行的方向,面上浮起心事重重。 晏宁慢慢放下车帘,垂手下来,缓缓抓住时嘉的手。 元宵节那一日,她还敢拉着时嘉向他指明那条暗巷,如今青天白日的,越是靠近那里,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开始变得僵硬。 或许是感受到她情绪的异样,时嘉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肩膀,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下意识往后躲去,偎进温热的胸膛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