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严默一晚上都傻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天天喝酒应酬给他喝傻了。或者他变聪明了,打好主意今天要看我的表演?
表演就表演吧,难得主动一回嘛,温阳你可别扭扭捏捏的,又不真的还是18岁的少女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跳下了床,伸手扯掉那条本来也没什么用的睡裙,只穿着文胸和内裤,撩了撩头发,抚首弄姿的朝严默走了过去。
严默笔杆条直的靠在门上,眼睛专注的盯着我,黑暗中好像他的肘杖有些颤动的样子,那条残腿也动了动,估计是激动的;而他的头发上,竟然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看得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我笑了起来,咬着嘴角然后摇摆得更带劲了,终于走近严默便伸出两条胳膊缠到他的脖子上,然后轻声的笑着问他:“我美吗?”
“啪嗒”——严默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左鼻孔就突然流出了血,然后鼻血便“啪嗒啪嗒”的顺着他的衣服、裤子滴落到了地上。
看着那暗红的血我慌了,赶紧踮起脚伸手去捏严默的鼻子,一边捏一边说:“扬扬头,我去拿纸,你自己捏住……算了,还是用凉水冲冲去吧。”
流鼻血我一直以为是个夸张的说法,没想到确有其事,可我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吗?
我高兴不起来,只是开着水龙头,使劲的往严默头顶上拍着凉水,等到流到面池中的水不再是粉红色我才关了龙头,帮他拿毛巾擦着脸,问到:“怎么回事儿啊?”
“可……可能上……火了吧?”严默接过毛巾来自己擦着脸,身子还往边上躲了躲,像是要避开我一样,然后更加结巴的给了我他上火的理由,“天……天……天……天气太……干。”
“啊欠!”我又打了个喷嚏,刚才给严默用凉水冲鼻子,一着急水开得太大,那凉水溅了我一胸脯,现在我才觉得凉了,可嘴里却说的:“让你多喝水、多吃水果,你就是不听话!”
“赶快进……屋吧,要……要不然就……就真感冒了。”严默把毛巾挂回到架子上,可还是离得我远远的,也不接我的话茬儿。
“嗯,走吧。”我不再叨叨,而是向他伸出了手。
“你……你先睡去吧,我……我把衣服洗一下。”严默说着指了指他那带着血迹的衣裤。
“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啊?放那儿吧,等过两天放假我再洗。”我皱着眉看着严默,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严默大概是怕我真的着凉了,只好说到:“好吧,那……那你先回去。”
“干嘛?”我狐疑的盯着他,他这一晚上结巴的实在让我心烦。
这是什么毛病啊?快40了突然结巴了?唱歌的时候结不结巴?
“小……小个便。”严默继续结结巴巴的说着。
“那你快点儿,我等你。”我撂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卫生间,赶快跑回房间,钻进被窝里才感觉到没那么冷了。
我这一晚上的精心设计啊,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继续,还是不继续?这是个问题。说真的,真的没有情侣会像我们这样一个月只做…爱一次的,当然,这之前是因为我的心理问题。不过我已经意识到了我的问题,而且我也努力想要改进我们之间的状况,可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我气鼓鼓的把头都蒙进了被子里,于是整个封闭的空间中都是浓郁的夜茉莉香味,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隔着被子我感觉到床一沉,知道严默已经上床了。
我想要钻进了严默的被子里,执着的要将我刚才未完成的戏码进行完。
可是还没等我潜入严默的领地,却感觉到严默有力的胳膊已经挡住了我前行的道路。
“怎么了你?”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半靠在床头上的严默问到。
“我……我腿有点儿疼。”严默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急了,披着被子就下了地,从严默那边的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来,准备给严默按摩。
我今天真的是情绪起伏太大所以才会变傻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严默每天都回来的那么晚,而今天早早就回来了,那肯定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杜革才会放他的!我真的是太粗心了,一晚上只想着做…爱、做…爱、做…爱,真的是精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