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炽轻声问道,一边迅速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热毛巾,轻柔地替陈不易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看着陈不易略显苍白的脸色,拓跋炽忍不住开口道:"
老是住在这儿终究不太方便。
还是搬回咱们的小院吧,若你觉得与那两个女子同住不习惯,我让她们离开便是。
"
陈不易缓缓坐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她们也挺可怜的……"
话未说完,便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
拓跋炽眉头微皱,语气略带责备地道:"
快些躺下。
"
陈不易这次却显得有些执拗,摇了摇头坚持道:"
我坐一会儿,整日躺着实在难受得紧!
"
拓跋炽无奈之下只得赶紧将被子重新整理好,生怕陈不易着凉,同时嘴里嘟囔着:"
可怜?就算她们再可怜,也用不着你心疼。
"
陈不易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眸中闪烁着明显的不悦之色,察觉到拓跋炽话语中的不对劲。
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的妻子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
和我有什么关系!”
拓跋炽见状,心中一急,连忙想要开口解释:“其实我跟她之间。。。。。。”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不易粗暴地打断了。
“别解释了!
不就是段家和你母亲所达成的交易!
你呢,不仅没反对,反把人家娶进了门!
既然如此,那你就得承担起这个责任!”
陈不易怒目圆睁,丝毫不肯退让。
拓跋炽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坚定。
他紧盯着陈不易,语气强硬地说道:“在成亲之前,我就已经跟她说得明明白白。
我能够给予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但是也就仅限于此!
至于其他的责任,我没有义务去替别人承担!”
说这话时,拓跋炽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意味。
陈不易感受到来自拓跋炽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那凌厉的目光,一时间竟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拓跋炽见陈不易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他步步逼近对方,双眼死死地盯着陈不易,口中继续怒吼道:“从今往后,不许再跟我唱反调!
更不许擅自替我安排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有,绝对不许对我的行为产生任何怀疑!
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