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奴婢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下人,但也只是主子和公子的下人!”
云舒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故意冲着段烟柔调皮地眨了眨眼,那挑衅的意味简直呼之欲出。
段烟柔狠狠地瞪了云舒一眼,随即将手中端着的药碗塞到一旁的段烟云手里,气急败坏地道:“你去!
把这药给公子送去!”
云舒却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拦住了段烟云的去路,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不好意思,我家公子金贵得很,不用那些经他人之手的东西!”
话刚落音,云舒便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云启高声喊道:“云启,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去替公子重新熬药!
再敢偷懒耍滑,小心扒了你的皮!”
云启被云舒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撒开脚丫子跑得没了踪影。
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的云锋和云羽面面相觑。
云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满脸疑惑地轻声问道:“为啥还要重新熬药呢?不是已经熬好了一碗?”
云羽一脸鄙夷地看着对方,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然后狠狠地白了一眼,满脸嫌弃地说道:“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了!
难怪主子会如此生气!
都怪你们这两个大棒槌!”
说完,他还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之人已经失望透顶。
云锋则被说得一头雾水,愈发糊涂起来,皱着眉头反驳道:“不都是药嘛,能有多大的区别!”
云羽悄悄地往旁边挪了几步,尽量与云锋保持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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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锋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问道:“我跟你说话呢,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云羽抬起手来,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嘴角微微上扬,略带嘲讽地笑道:“脑子不好使,可是会传染的!”
云锋听后,却是不以为意,反而主动向云羽靠了过去,并急切地催促道:“别卖关子,快给我讲讲!
不然我们老把主子惹得不开心,我和云启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总是挨骂,真是苦不堪言呐!”
云羽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家伙干的那些蠢事,居然还能留着小命活到现在,多亏咱们家公子!”
云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方才耐下心来详细解释道:“那姐妹二人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她们绞尽脑汁地想要亲近公子!
你们两个呀,真是眼拙得厉害,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居然都看不出来!
面对这样的状况,咱们必须要严防死堵,绝不能给她们一丝一毫的机会!
就算她们没法成功俘获公子的心,万一使用一些下流龌龊的手段加害公子,再逼迫公子对其负责,该如何是好!”
听到这里,云锋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惊呼:“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潜在的危机和麻烦。
云羽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个姓段的女人,名义上是主子的夫人,但是她算什么夫人?虽说她出自段家,可是她的父母早就双双离世,除了攀附主子之外,她还有什么别的出路?”
云锋依旧一脸迷茫,疑惑不解地问道:“可是……这跟公子有什么关系?”
云羽气得直跺脚,心中暗骂这人怎会如此愚钝。
只见她猛地抬起脚,用力一踹,直接将云锋踢到了一旁。
拓跋炽脚步匆匆地赶回易楼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当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时,却发现陈不易已然喝下了药,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从他那不安稳的睡姿和时不时的翻动可以看出,睡的并不踏实,似乎被梦魇所困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陈不易突然惊醒过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正当他还沉浸在那段可怕的梦魇之中时,却猛然发现拓跋炽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关切而又心疼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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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