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透明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谢彧行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可以,怎么不可以呢?” 顿了顿,他又小心道:“参加完,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心理医生。” 比起一开始的戏谑、玩闹,此刻谢彧行对季瓷的态度是天翻地覆。 但季瓷始终是那个季瓷,她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焦躁的男人,开口:“再说吧。” 去看什么? 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有人比自己还要清楚? 最后一个仇人消失了,她也想好好地睡一觉。 这些年,她实在是太累了。 白翰飞在监狱中等待死刑,白家人又只注重白思盈母亲留下的遗产,这场葬礼寒酸至极。 当白思盈得罪谢彧行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