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宜下巴抬更高。
“是!”
“你这样不对,你太霸道了!”
嘿?
哪来的小野孩儿,还挺嚣张。
陈舒宜磨牙。
容萱继续道:“这船虽然是你的,但所有品牌店铺都是有合作合同的,你没有权利,要求店长照顾你。”
不是。
谁要谁照顾了。
“那些珠宝是我定的!”
“那你也不能一次性都拿走,更何况,你也没有都买下。”容萱坚持。
阮听鸿放下杂志,叫了她一声。
“萱萱,算了。”
容萱没看她,盯着陈舒宜,“就事论事,我并没有针对谁。”
嘁!
给你厉害的。
陈舒宜气,想跟她好好掰扯掰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脑袋一昂,目中无人,往外走去,到门口了,来了一句。
“丑小孩儿。”
众人:“……”
容萱傻眼。
她长得可爱,从小到大,没人说过她丑!
想追上去理论,可陈舒宜好像脚上有风火轮似的,出了门就没影儿了,连带楚璃等人也是。
阮听鸿劝她,“算了,她一向这样。”
温思瑶也叹气,“这里是她家的地盘,她嚣张一点,也正常的!”
不说还好,一说,容萱更火大!
阮听鸿和温思瑶一句一句哄着,也没让她露出笑脸,反而眼泪都要下来了,说要给家里打电话。
“小公主,没受过委屈,一两句话就受不了了。”
洗手间里,阮听鸿无语道。
温思瑶在家躺了两天,还没从司问棠的恐惧下走出,今天是强撑精神出来的。
见温书珩光鲜亮丽,她本就憋着火。
这会儿没人,她啪一下关了水龙头,对阮听鸿道:“阮小姐,楚璃那种贱女人,都舞到你面前了,你都不在乎?”
阮听鸿动作一顿。
温思瑶咬唇,“你跟徐总不是快订婚了吗?沪城很多人家都知道的呀。”
阮听鸿貌似不经意看了她两眼,从容地照镜子,“思瑶,咱们两家算是老交情了,这些年,老爷子的身体一直是你们家在调理。我呢,教你一点东西。”
“豪门,婚姻是婚姻,恋爱是恋爱。”
温思瑶怔了怔。
阮听鸿勾唇,“别太较真了,再说了,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我劝你一句,别再惹你那堂妹了,她跟楚璃好着呢,楚璃的病还依仗她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