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气作祟,越催她反而越慢悠悠。
等她终于收拾好后,小云子已经急出一身汗了。
殿内。
聂颂宁进去后发现醉剑也在,谢峤坐在书案前,正听着醉剑汇报。
这段时间都没看见醉剑,他应该是去处理了什么事,今日才回来。
她见此便要退出去。
“过来。”谢峤微凉的嗓音响起。
聂颂宁脚步一顿,随后认命走近了些:“殿下。”
谢峤嗯了声,随后便没管她,醉剑也是愣了一下,见谢峤没有让他停止汇报的意思,也就继续往下说。
等汇报完了,他行了一礼:“殿下,属下告退。”
“嗯。”
殿门被咔哒一声关上,聂颂宁耳尖动了动。
“病了?”他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他怎么知道的?
聂颂宁抿着唇,选择避重就轻:“只是染了点风寒,已经好了。”
长臂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颌,聂颂宁美目一慌,对上谢峤漆黑的眸子:“殿下。。。。。。?”
“既然好了,你慌什么?”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巴,不一会儿,娇嫩的瓷肌便泛开始泛红。
“真娇气。”谢峤低嗤一声,但却没松手,而是将人又拉近了些。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什么微妙的因子。
两人一站一坐,谢峤长得高,虽然是坐着,但却没比站着的聂颂宁矮多少。
谢峤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在看着她,但又更像是在审视她,再加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过分亲昵,让聂颂宁有些喘不过气。
这算什么劳什子伺候?
她心中暗骂。
“殿下,疼。。。。。。”聂颂宁实在有些受不了,美目泛着雾气,瞧着有些可怜。
谢峤不为所动,“又在使这些手段,聂颂宁,你不会学点其他招数吗?”
什么……招数?!
她一开始还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后耳尖都气红了。
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
但她又不敢忤逆他,忍当下之苦,享日后安宁,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他手上的老茧硌人得很,又有意识地让她服软,力道很大,被捏住的地方火辣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