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虞莞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送谁?”对方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虞莞猛地甩开,皱眉道:“关你什么事?”
这女人好奇怪。
林蚀月立刻换上歉意的表情:“抱歉,只是好奇。”
虞莞没再搭理,抱着盒子快步离开。
走出几步却突然顿住。
奇怪,总感觉和这个林蚀月认识,难不成是之前见过?
她摇摇头,继续往外走去。
等虞莞抱着锦盒冲回拍卖会场时,前排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她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掐皱了锦盒上绣金的绸缎。
“宿主!”一道蓝影掠过,薯条扑棱着翅膀精准降落在她肩头,“他往地下停车场去了!”
“好鸟,总算没白养你。”
她屈指弹了下鹦鹉的喙,拎起裙摆就往外冲。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声响,惊得侍应生慌忙避让。
地下停车场弥漫着机油与冷铁的气味。
虞莞一眼就看见那个修长的身影正要跨进迈巴赫。
她急得大喊:“周肆!等一下!”
站在车旁的林木木浑身一僵,惊恐地转头。
这女人谁啊?
居然敢直呼肆爷全名?!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已经在脑补这不知死活的女人被一脚踹飞的场景。
然而,周肆的动作却顿住了。
他缓缓转身,停车场惨白的灯光下,男人冷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虞莞气喘吁吁地停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锦盒。发丝因为奔跑有些凌乱,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林木木倒吸一口凉气,已经准备好叫救护车了。
却见周肆微微挑眉:
“两千万的瓶子,就这么抱着跑?”
虞莞眼睛一亮,趁机小跑上前,把锦盒往他怀里一塞:“送给你!”
林木木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更让他震惊的是,肆爷居然。。。。。。接住了?!
周肆垂眸扫了眼怀中的锦盒,喉间溢出一声低嗤:
“虞小姐想要什么回礼?”
虞莞站在原地,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面,仰起脸时睫毛在停车场顶灯下扑簌簌地颤:
“能把我从小黑屋里拽出来吗?”
说话的尾音拖得又软又糯,像融化的棉花糖。
“两千万——”周肆突然逼近一步,皮鞋尖抵住她的高跟鞋,“你确定就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