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八省红军改编为一个军,是为新编第四军,辖五个支队,全军员额24ooo人。
本来,考虑到新四军也像特勤旅一样,迟早属于死棋,只给番号不作员额限制,也就无需国府负担开销。
只是蒋委座深谙欲则不达的道理,担心不加以员额限制、忍痛先给上一段时间军费。
引起**方面疑心中途变卦,从而使得清空南方八省“赤匪”的大好时机失之交臂。
**及其余领导人,早有完整战略构想,对此并无太多异议。
争执焦点,仍然卡在指挥权问题上。
蒋委座的意思是,既然同意接受改编,那么**就无需另立门户、指挥军队。
鉴于血的教训在先,**人又岂能重蹈覆辙?除非全体陷进左倾泥沼!
于是,双方唇枪舌剑,陷入马拉松。
陈次长等人结束热南之行,6路转道汤恩伯等部控制区,再在太原登机回南京了。
和谈长跑依旧在拼耐力、耗时间,没有尽快结束迹象。
不过,得知陈次长回来了,蒋委座示意暂时休会,双方各自内部商讨后,再交换意见。
“丧心病狂,日本人真是丧心病狂了!”
听了陈次长的汇报,蒋委座脸色铁青。
作为清代生人,又年过五旬、贵为元,还能不知清末那场席卷东北乃至南方部分地区的鼠疫之烈,危害程度之强?
不过,就其多疑性格难免觉得,这会不会是吴毅这个小“赤匪”故意危言耸听。
企图以此尽快促成国共合作,或骗取国府对其行动支持。
“委座!”
陈次长心知其秉性,却又不敢太过直白转述腹黑大不敬说辞。
一焦急,把一路上酝酿好的腹案,全都给弄乱了。
满脸焦躁地搓着手,有些手足无措地干着急。
“辞修,吴毅这个小赤佬所言,还是准确且真实的。
“雨农的手下也报告了,有人在闽浙赣各处乡间,大量收购活鼠……
“这个小赤佬要求国府尽早落实喷雾器、消毒剂,秘密培训防疫人员,完善防疫方案,还是很必要的嘛!”
蒋委座神色阴晴不定,其实也是在综合分析,权衡利弊。
小鬼子自以为天衣无缝地密谋毒计,只要稍微用心联系拼接,其实不难窥破。
“是,委座英明!”
陈次长略略松一口气,不失时机地奉上一顶高帽。
“哼!英明?
“辞修啊,别以为你跟雨农串通玩的把戏,我不知道!
“特务处扣押的那些飞机零部件,你们这次运走多少啊?
“娘希匹!炸了绥中路段,可以说是前期埋下的炸弹所致。
“甚至可以说是日本人自的苦肉计,试图拉英国人下水。
“没日没夜出动飞机,偷袭北宁铁路关外段,是不是有你跟雨农一份功劳?
“娘希匹、娘希匹,你们合伙打呀打,各国公使都联合提起国际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