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避开他的碰触,退至露台另一角。
她骗他的,自从两年前离开后,她就格外惜命,心理医生给她开药至多褪黑素,她才不吃什么氯硝西泮。
“梁先生没什么事的话,请放我离开。”她迫使自已冷静周旋,目光快速扫了一眼几杌上的电话。
梁青恪不动声色看一眼电话机,他扯扯唇角,将手中袋子递过去:“凉了不好喝了。”
何棠没接。
他倒没什么反应,替她戳开吸管,“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去哪里买,还是问了个小姑娘才知道的,排了好长的队。”
梁青恪声音很平和,娓娓到就像是在讲睡前故事,“我会送你回去,但我也想你承一次我的情。”
他神色不再是癫狂的模样,很淡,淡到像寺庙里的神像,和光同尘。
温热的塑料杯被放在她掌心,何棠犹疑后,慢慢含住吸管。奶茶依旧是好喝的,只是她食之无味。
像是完成任务,只浅抿了几口就放下。
忽然,她眼前晃了几下,腿软向下跌。
何棠撑着桌子,脑子炸开。很快她反应过来不对劲,赶忙去拿手边的电话,不顾手中的杯子跌落,温热甜腻的奶茶溅了她一身。
更令她慌乱的是,电话那端无论怎么拨号也没有半点反应。
她惊惶看他,他也垂眸看她,
“抱歉,停电了。”他依旧很平静,陈述着事实。
何棠手发软,话筒掉在地上。呼吸急促中起身往外跑,却在下一秒失去意识。
梁青恪稳稳接住了她,好轻,像一只没有重量的蝴蝶。
那双眉眼间的平和慢慢退去,重又变得阴鸷而癫狂。
他覆上她唇瓣,葡萄甜腻的香气充盈口腔,是久违的温软触感。
宝贝,宝贝。
他喘息着,像一头饿到极点的野兽,扣着她的后脑,要将这只好不容易猎来、垂涎已久的小鹿彻底进食。
何棠身上溅了茶渍,衣服不能再穿。
衣服是连衣裙,梁青恪一只手指节顺着脖颈后的拉链一直褪到了她腰窝处,指腹顺着松散的衣裙覆在她腰上,再顺着向小腹。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看上去很温驯,脸颊粉扑扑的,没有刚刚醒着时的疾言厉色,有些自来卷的栗色长发流进他手中,像绒毛一样,软软的。
宝贝,对不起。
他喃喃,等你醒过来我们就到家了。
梁青恪将她衣衫褪放在椅子,抱着她放在床上。
覆在她小腹上的手缓缓向下,两年多,他要确认她是否仍然只属于他。
指节触及温热,顷刻像丝缎一样紧紧缠着。
得到肯定答案后,梁青恪不住亲吻她的面颊,“好孩子。”
大概他动作太大,又或者药物用得少,女孩吟出声,蹙眉有些难受的模样。
他缓缓撤离,起身去了外间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