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十几房人混居,那你以‘用心不明’诬告我舅舅一家谋反的时候,今天做囚车来法场的,就该是我舅舅一家了!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何愧之有!” “赵氏一族,男丁抄斩,女子充入教坊司,皆因你一人的罪孽!” 午时三刻到了。监斩官抛了令箭出来,锋利的铡刀抬起,左右把赵兴远的脖子露出来,对准铡刀槽,银光一闪,一道血痕喷出两丈外! 俞清瑶冷冷的笑着,真的下了台阶,把滚了几滚的透露抓着头发,放到藤萝筐里,用白布盖上了。她的表情并不邪恶,也没有什么咬牙切齿、五官扭曲的怪异模样,可围观的百姓都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凡俞清瑶经过的地方,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一个手无寸铁、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提着一个最最普通的藤萝筐,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