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说:
“可有些人,相处了几十年,感觉还是个路人嘛。
何况我同那个什么郑国泰,气场完全不对。
所以,按你们的说法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这不算什么。”
大家听了,对闻哲就有些刮目相看了。
通常的情况,外地人、特别是外地官员来了,多少是来求人办事的,无论公事、私事,所以多少有些束手束脚的小家子气。
可看面前的闻哲,侃侃而谈,毫无拘束感。
傅秋笛沉吟了一下,说:
“闻市长知道老郑是什么人么?”
闻哲摇摇头,调笑着说道:
“那爷是正黄旗的,老郑不会是镶蓝旗的吧?也有通天抬头纹么?”
几个人一愣,笑的打跌,口中的茶都要喷出来了。
那宏笑道:
“卧草,我又要给人背锅了!”
傅秋笛指点着闻哲,笑道:
“看你挺斯文、谦让的君子书生,说话不带脏字老可的会骂人哩。”
他放下茶杯,说:
“老郑是邱虹前夫郑民安的哥哥。”
闻哲心中一颤,手中的杯子差点没有拿住。
傅秋笛没有理会闻哲的表情,扫一眼那宏、刘世双,冷冷的说:
“今天是什么情况,我没约国泰,他跑来干什么?谁那么多事?”
那宏有些尴尬的说:
“怪我、怪我这张破嘴多事。
秋哥你不打了电话约我,正巧碰见老郑在我那挑个玩艺,我就顺嘴这么一说。”
闻哲心里就猜出几分,郑家并不乐意邱虹同郑民安的离婚。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三四年了,还在纠缠,又是为什么?
刘世双冷笑说:
“我也是第一回同闻市长见面,看你是个谦谦君子,也不怕交浅言深。
哼,老郑家一家人都是把算盘吊在裤裆上打的,恁特马精了。
当初是民安自己在外面玩的花,三四个野女人都抱着孩子找到老郑家来了,老郑家是怎么对人家邱虹的,草!
一点情谊也不讲,任由着安民胡闹,看着邱虹受欺负。”
闻哲就明白了几分,从傅秋笛到郑国泰,都把他看成是邱虹现在的“男友”
了。
傅秋笛摆摆手,让刘世双不要说下去,笑道:
“老郑家的心思,不就是邱虹的大哥这次调回来了,又提拔了一级,成了郑国泰的顶头上司了么?哼,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