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笛望一眼郑国泰,也不好说什么,对闻哲抬手示意,请他也在硕大的金丝楠木茶台前坐下。
笑道:
“郑总,有一年多没有见你了,也没个音信,怎么,听说要下到某省里去了?干常务副市长?”
郑国泰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纹笑,淡淡的说:
“上面的事,我哪那么清楚,我们不就是一块砖,哪需要往哪搬,听上面招呼的就是了。”
傅秋笛看一眼闻哲,说:
“那今天可碰巧了,看来闻市长真是贵人,不但让我们认识了新朋友,也让多久不联系的老朋友也见面了。”
说着,他把茶杯递到闻哲面前,一笑。
闻哲却是一头的雾水,自己同郑国泰根本不认识呀,怎么一见面就这个表情,像是要针对自己似的。
闻哲举起茶杯,对着大家一恭,笑道:
“同诸位大佬初次见面,我是小地方来的,请多关照。”
除了郑国泰,其他人都忙举杯同闻哲虚碰了一下。
那宏望一眼自顾自的喝茶,并不理会闻哲的郑国泰,说:
“老郑,你特马的装深沉,也不要装到秋笛这里来好不好?谁特马的欠你钱你就说出来好了。
干嘛一副棺材铺老板的脸,老子看的心烦!”
郑国泰眉毛一立,就要回应,傅秋笛忙摆手说:
“老郑,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嘛?”
郑国泰瞟一眼闻哲,又低头喝一口茶,便起身说:
“没啥事,好久不见秋哥了,过来瞄一眼,好了,我就不呆这了,省得那爷烦。
走了!”
说着,往外就走。
傅秋笛并不挽留,淡淡说一句:
“谢谢挂念着哥,有空就来坐坐,回见。”
他看一眼屈伟,屈伟忙也起身笑道:
“国泰,我有一事要同你唠一嘴,陪你走走,顺道看看秋哥前院里新弄来的牡丹花。”
郑国泰点点头,昂然出了门。
傅秋笛对着闻哲一笑说:
“闻市长,实在是抱歉,老郑就是这副死样子,你不要计较。
今天本来也没有约他,他自己过来的。”
闻哲不想装糊涂就此而过,目光犀利,却笑道:
“这有什么。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嘛,有的一见如故,比如我同傅董事长,同那爷和刘司长、屈处长,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那宏笑道:
“对对,我看更像是走散多年的兄弟!”
大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