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便成了一年一次,待上一个月便匆匆回宫。 谢晏川知道,他和母后从前虽然相互扶持了许多年,但很多事在那,他们母子之间到底是有了些许隔阂,至少算不得多亲密,但谢长曦不一样,是她的孙儿,是她儿子血脉的延续,她自然万分看重。 最关键的是,谢长曦是这宫中唯一的皇子,父皇母后恩爱不说,谢晏川也不会偏心。 而且看着认真给她行礼的谢长曦,太后温和的笑了笑,谢长曦同谢晏川很像,却因着那么一位母亲,到底不同了一些,至少要比谢晏川重情义许多。 “明哥儿怎的又来了?这段时日不是说课业重吗?” “母后说,祖母对孙儿好,孙儿应每日来给祖母请安,和祖母说话,不能将孝道挂在嘴上,而是要体现在一言一行上。” 太后笑了笑,“你母后这般通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