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恭攥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却强忍着不敢回头,只因那白甲军已如鬼魅般杀到近前,容不得他有丝毫分神。 只见来敌个个身披银甲,在惨白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白色面巾遮面,手里的兵刃却带着些暗沉的黑,显然是被无数鲜血染透。 为首那人挺矛直刺,矛刃裹挟着凌厉劲风,如影疾驰而来,直逼面门,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尉迟恭猛地拍马迎上,手腕一翻,钢鞭带着呼啸的风声如蛟龙出海般直劈过去。对面那白甲兵将却神色镇定,不慌不忙,挺着长矛斜挑而上。 “铮!” 兵刃刚一接触,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在风雪中回荡,震得尉迟恭虎口发麻。他低头一看,心头骤紧:方才还完好的钢鞭,竟被对方的长矛生生削去了两节,断口处闪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