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口,一点点往下褪去。 布料擦过后背的鞭伤,尖锐的疼痛瞬间窜遍全身。他死死咬着下唇,没让痛哼出声,额角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 直到外衣“哗啦”一声落在床尾,他才松了劲,强忍着轻轻喘息,不敢背过头去看那必定渗着血的伤口。 也在这时,“笃笃笃”的叩门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惊得虎子浑身一僵。他后背的伤还敞着,赶忙伸手去扯床尾的外衣遮掩,同时沉声道:“屋外何人?” “虎子,是我高财。”门外传来高财沉稳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刻意放轻的意味,显然是怕惊扰了旁人。 虎子松了口气,却没立刻开门,先将外衣胡乱披在肩上挡住后背伤口,问道:“夜已深,怎还未歇息?寻我何事?” 门外高财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夜里睡得不安稳,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