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眼醒来,发现昨夜与之温存之人,并非大霞。
再一瞧,竟然是杏花。
怎么可能?我拉开窗帘,又返身,去找电灯的开关,好一通寻找,终于找到了。
于是,屋子里,瞬间被光亮盈满。
这时,杏花也清醒过来,脸上闪现慌乱羞愧与惊异的表情。
“怎么是你?”我们同时发出惊呼。
我惊慌失措,退后几步。
杏花则抓起被子覆在身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
沉默了好几分钟,我穿好衣服,又从地上捡起衣衫,抛递给杏花。
随后,来到阳台,把房间留给杏花。我吸完一支华子,却怎么也捋不清原由。
只好回到屋内,杏花已经披衣起床。去阳台洗了脸,再回屋内,已经镇定多了。
“对不起。”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话了。
说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只会让人感觉,你太欠揍了。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了,就算打你一顿,又有什么用。”杏花倒很淡定。
“是个误会。”我说。
杏花点一下头,表示她知道,接着,又问我:“你怎么会在表嫂家?”
经她提醒,我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表嫂的家。
难怪,我进了门,感觉有些不对劲,又醉意恍惚,不明白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可为何,大霞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和朋友喝酒,一时高兴,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想着表嫂家就在附近……”讲到这,我没再继续。
虽隐藏了大霞的名字,但事实的确如此,我并不算撒谎。
杏花哦了一声。
“你呢?”我问她。
杏花却不肯讲了,只称实在羞于启齿。
杏花有难言之隐,我当然不便追根问底。
“快出去吧,要不然,表嫂回家,看到我们在一起,麻烦就大了。”杏花到底理智多了。
我忙点头。开了门,欲随杏花一同出门。
杏花退后两步:“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