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愈发厉害,铜盘缺口的光芒顺着他的视线,在玉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与纹路里的暗影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这玉……”他刚要开口,黑子突然对着玉佩狂吠起来,前爪不安地刨着地面。合作社的铁皮屋顶传来“笃笃”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瓦片上快速移动,随即又归于寂静。 老四被狗叫惊得抖掉了烟灰:“这破石头有啥好看的?前几年翻修老屋地基时挖出来的,当时以为是块废玉,扔柴房角落了,黑子咋把它刨出来了?” 王琳没接话,目光落在玉佩背面——那里刻着三个模糊的篆字,像是被人刻意磨过,只依稀能辨认出“守”与“坛”的轮廓。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在他后颈胎记上画过的奇怪符号,当时只当是老人糊涂了。 “四哥,柴房在哪?”王琳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