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操心。”
这是傅君辞给苏慕晚的答案。
但这个答案,实在是并不足以服人心。
“以前也没见你说这话。”
她嘀咕着。
颇有些不耐烦。
傅君辞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至跟前。
伸手牵起苏慕晚的掌心。
“来、上楼。”
“不要。”
“好了,还娇气上了。”
衣帽间内,傅先生拿了睡衣进浴室。
且进去前还叮嘱苏慕晚。
要等他,不许先下楼。
真的就跟只小奶猫似的老老实实的等着了。
傅君辞洗完澡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随便擦了擦。
不一会儿,苏慕晚听见卫生间里吹风机的响动声。
三五分钟后。
傅君辞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从卫生间出来。
“领带,蛮蛮。”
“自己打。”
“蛮蛮来。”
傅君辞养成了癖好。
自傅太太不太管公司之后,他变着法儿的让人参与他的生活,从吹头发到打领带,一系列下来,一样不落。
苏慕晚被傅君辞牵着手,手把手的给他打领带。
她无奈。
除了叹息,什么都没法儿说。
“难伺候。”
傅先生听闻这人吐槽,哑然失笑:“难得从你口中听到这话。”
男人说着,伸手圈上自家爱人的腰肢。
缓缓的磨搓着,手中一下一下的,带着些许情意。
六月有余的傅太太,可算是长肉了。
他摸过去,手感颇佳。
“梅家也好,贺家也罢不过一周都会成为过去式,蛮蛮是孕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自己的身子,照顾好宝宝,不要过多操心。”
“事已至此,我们努力了许久,此时也只需要等个结果了。”
“前期谋划我们都过来了,一个结果而已,不算漫长,对吗?”
7月中旬、刘清留下了一封遗书,而后跳江自杀。
当真如此吗?
她本不想死,可有人不让她活在这个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