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回来了?淋雨了吗?”
余瑟焦心的不行,眼看着大雨哗啦啦的往下倒,新闻上都说哪里哪里淹了,不能通行。
余瑟看着新闻,心惊胆颤,生怕傅君辞跟苏慕晚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场大雨阻挡了步伐。
出了什么意外。
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得了。
苏慕晚摇了摇头:“没有。”
“傅君辞淋了。”
余瑟看也不看傅君辞,随口就蹦出来一句:“他淋就淋了,皮糙肉厚的,不怕。”
正上楼的傅先生:????
虽然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苏慕晚怀孕之后自己没有什么好命可活,但也未曾想到。
会这么惨。
行、老婆嫌弃完老妈嫌弃。
“我还能回来不?不行我走?”
余瑟听闻傅君辞的话,仰头望着站在楼上的人:“你说什么混账话?”
“先生,晚饭做好了,”兰英不知道客厅里的状况,见人回来,赶紧让厨房弄吃的。
这才弄好,出来喊人吃饭。
正气头上:“吃什么吃?”
突然被吼的兰英:???
“你疯了?你跟谁发火呢?早上出门被狗咬了?”
“妈妈、妈妈、”苏慕晚见余瑟起了怒火,赶紧拉着人的手安抚着。
“消消气,消消气。”
“你个王八羔子,回来就摆脸色,你摆给谁看?你老婆怀着孕还淌着水回来都没拉脸,你还拉上了?”
“你这脸拉给我看就算了,回头要是被宋老师看见了,你看我不把你赶出去。”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谁惯的你?谁给你的脸?”
“你比蛮蛮还娇气是不是?”
余瑟一句接一句的怒骂出来。
骂的苏慕晚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好了好了,好了、”苏慕晚拉着余瑟的手,把人往餐室带。
生怕余瑟气上头,把自己气出病来。
看了眼寒着脸站在楼梯上的傅君辞。
隔得许远,都能感觉到这男人浑身隐忍的怒火。
四目相对,苏慕晚精准的捕捉到了傅君辞眼眸里的精光。
苏慕晚想,完了。
她晚上指不定又完了。
不不不、可能不用晚上。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