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的这场春雨,来势凶猛。
夜间九点,这场雨才停下。
更为令人高兴的。
是首都到底是天子脚下,排水系统建的极好。
大雨停下,不到一个小时道路上的积水就已经没了。
十一点,苏慕晚跟傅君辞才观澜别墅。
且这回去还是分车回去的。
苏慕晚坐半夏的车。
傅君辞坐罗毕的车。
罗毕清楚的感觉到自家先生一上车,那面上极差。
跟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罗毕知道,肯定是又被气了。
想来傅先生也是真可怜,以前被气了还能反手欺负回去,现在被人气了,只能干忍着。
怀孕之后的傅太太,打打不得,骂骂不得。
凶凶不得。吼吼不得。
这比姑奶奶还姑奶奶。
这简直就是姑奶奶的鼻祖。
他前几日才见识过。
傅先生送人上班,打开车门让人坐了进去。
然后,将关上车门。
车窗就落下来了。
傅太太望着站在车窗外的傅先生,吼道:“你就不能关门关轻点?”
傅先生:………
傅先生站在车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傅太太。
脸色?说不清是好是坏,也有可能是毫无情绪可言,但罗毕从中看不出来了————憋屈。
罗毕跟随傅先生多年,这人出去早年前的那两年,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关个车门都能被人嫌弃。
若是平常,傅先生只怕是早就怼回去了,可这日、面对傅太太这个无理要求,他除了沉默不语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似是无奈。
也似是没办法。
且还有那么点顺应的意思、
总之————归结于一个字:忍。
此时的傅太太,即便是上天入地,傅先生也都得忍着。
他好像真的拿人没办法了。
归家、傅君辞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
进了屋子换了鞋,寒着一张脸上楼去了。
上楼第一件事情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