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震惊怪异又不同往日的感觉。
让她有些难言。
一瞬之间,四目相对,夫妻之间的情绪黯然丛生,分别数日的二人在此时,情|欲渐起。
苏慕晚想也没想,抬手勾出他的脖子。
送上了自己的薄唇。
辗转反侧,耳鬓厮磨。
在这晨间的卧室里发生。
傅君辞跟苏慕晚,在这种事情上的默契,实在是极高。
且二人,对彼此的身体都有些许痴恋。
正当二人难舍难分,扒光了彼此近乎要进行到下一步时,门口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将二人从情|欲的深海中拉了回来。
苏慕晚的心跳瞬间急促了起来。
望着傅君辞,喘息声略微高涨。
男人鬓角热汗直流,望着苏慕晚静默了数秒。
随即,松开人,一翻身。
平躺到了床上。
单手搭在眼帘上,试图平缓自己热烈的情绪。
他可能是疯了。
被这小妖精勾着走。
若非门口的敲门声来的及时。
他这会儿,已经酿成大错了。
“怎么了?”男人起身,扯过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打开门问道。
余瑟站在门口,温声告知:“该起床吃早饭了。”
傅君辞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八点。
难怪苏慕晚前两日会打电话给他破口大骂。
每天到点被人催促睡觉,到点被人催促起床。
整的跟小学生似的。
“晚点,蛮蛮还没起。”
“一日三餐要按时吃,”余瑟对傅君辞这声晚点明显感到不悦。
傅君辞回眸看了眼将自己闷在被子里的人,又将视线转回余瑟身上:“好,您先下去。”
这种时候同余瑟发生过多的辩解,必然会引起她的不满。
两代人的思想发生碰擦没有谁能赢得过谁?
而傅君辞本就是个孝子,在这种事情上素来是以余瑟为主,能退一步是一步。
傅君辞只有采用迂回之术先将人打发了,然后自己下去跟二位谈。
打发走了人,傅君辞行至床边摸了摸苏慕晚的脑袋:“没睡好就在睡会儿,往后妈妈不会在到点拉你起来了。”
闷在被子里的人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
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傅君辞:“真的吗?”
“真的,”傅先生点头,摸了她脑袋的手未曾松开:“老公去跟妈妈们谈。”
“她们不同意怎么办?”一听是去谈,而不是已经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