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奈。
达斯分公司数位老总前来首都开大会。
而这场会议他必须出席,且这场会一开就是十几个小时,等苏慕晚从会议室出来时已经是凌晨的光景。
宋蓉这期间不止来过观澜别墅一次,均是来看苏慕晚,但屡屡都没有见到人。
一来二去之间,她跟余瑟倒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二人在对待苏慕晚跟傅君辞之事上,有了一拍即合的默契。
腊月二十号晚,苏慕晚没有归观澜别墅,反而是在办公室将就的睡了一晚,夜间办公室咳嗽声不断。
此起彼伏的————。
腊月二十一日,宋蓉跟余瑟担心苏慕晚。
中午时分,寻着一个由头跟借口,提着保温瓶找到了达斯。
可来时,苏慕晚办公室里坐着一众老总,正在开展头脑风暴。
且秘书说,刚刚开始。
她们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都没能见到人。
宋蓉跟余瑟四目相对,无奈的叹息了声,摇了摇头,又走了。
宋蓉不好说什么,但余瑟却担心过头。
一通电话打给了傅君辞。
而那侧,久久未曾接起。
直到过了数十分钟,男人在百忙之中回了一通电话过来、将接起、余瑟的责怪声就钻到了傅君辞的耳里:“腊八至今已经十三日过去了,你是不准备要这个家了吗?”
傅君辞此时正在飞机上,从北半球飞到南半球去另外一家公司视察业务。
而飞机上一众老总此时或拿着文件或拿着电脑在看冗长的报表。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有些忙。”
“你忙,蛮蛮也忙,你不带好头,怎么给蛮蛮起好示范作用?你成日在天上飞,蛮蛮夜宿公司都不回来了。”
“没回家?”傅君辞一愣。
已经许久没跟苏慕晚联系的人,显然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忙到连家都不回了。
傅君辞头更痛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给蛮蛮打电话,您别担心。”
傅君辞今年的繁忙跟往年的繁忙不同,他往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工作,按着工作的道理走就行了。
可今年他要谋划要规划,苏慕晚手中的公司自从被天家人了20%的股份之后。
傅君辞已经在开始着手将君华的资产全部都转移出去。
且这转移,不能做得太过明目张胆,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亦或是会被查处。
毕竟宋家人此时此刻仍旧留在首都,他需要谋划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而这点苏慕晚也懂。
二人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里应外合地将所有资产愚公移山似的往外移,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下午四点,傅君辞给苏慕晚去了通电话。
苏慕晚没接。
临近六点,才拨了通电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