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住到了是观澜别墅。
苏慕晚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秘书,许多事情都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不仅要亲力亲为,且还要防着身边人。
这夜,归家时。
余瑟许是担忧。
还没睡。
见苏慕晚进屋,迎了上去。
刚走近,就闻到了苏慕晚身上浓厚的酒味。
余瑟皱了皱鼻子:“喝酒了?”
苏慕晚伸手脱了身上羽绒服,准备关在玄关的衣柜里,被何池伸手接过。
“应酬,小喝了点。”
余瑟叹了口气,傅君辞本就是工作狂,结了婚有所收敛。
现在,苏慕晚又迈入了这条路。
余瑟想说什么,但是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年关将至,各行各业都在忙碌着。
苏慕晚跟傅君辞二人。
一个恨不得住在天上,一个恨不得住在办公室。
余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宋蓉昨日来了,亲自顿了一锅汤,说等苏慕晚回来给调调身子,哪儿曾想到,等她归家,汤都凉透了。
人没见到,汤没喝到。
今日比昨日归家倒是稍微早了一点,可这早一点是因为苏慕晚喝了酒,浑身酒气弥漫,余瑟即便想再跟人聊些什么说些什么,也不忍心再说下去。
“君辞这几日有没有跟你联系?”
苏慕晚点了点头:“有。”
然后最近的一次联系,是凌晨三点半的那通电话。
苏慕晚自然不会去打扰傅君辞,她知道傅君辞事物繁忙,更加知道这人一旦有点时间就会跟自己联系,否则也不会有凌晨三点半的这通电话。
见余瑟担忧。
苏慕晚伸手搂住人的臂弯,依偎在她身旁,轻声宽慰道:“您安心,年关将至,公司事务繁忙是常态,我们都混迹商场这么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如此,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妈妈你安心。”
何池站在一旁别的没有看出来,反倒是觉得苏慕晚这安慰人的语气同傅君辞是越来越像了。
“妈妈是担心你们身体,”余瑟无奈开口。
“我们都是成年人,会爱惜自己身体的,您宽心。”
苏慕晚这话说出来的第二日。
就打脸了。
腊月十七,达斯秘书办里有两位秘书感冒了,咳嗽声不断。
苏慕晚这几日频繁的跟他们处在一起,也没能幸免于难。
在这日晚间,在观澜别墅加班时,隐隐约约觉得嗓子不舒服,有些许咳嗽声响起,但是断断续续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而这日恰好余瑟早睡,没有发现这个异常,直到腊月二十。
一切都在收尾阶段时,她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咳嗽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