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辞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跟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男人望着苏慕晚,垂在身旁缓缓落在腰间,男人双手叉腰望着苏慕晚,似是被气的不行,频频点头。
“行、行、行。”
“要走是吧?老子让人开飞机送你滚。”
“滚远点。”
傅君辞一连三句话出来,气的脑子嗡嗡作响。
“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胡搅蛮缠,我跟你讲眼前,你跟我翻旧账,聊什么,不用聊了,气死老子岂非便宜你了?”
气死自己她坐拥君华亿万坐着他的专机去海岛穿着比基尼泡小奶狗?
想得美!!!!!!!
不把这个小泼妇熬到牙齿掉光他绝不罢休。
傅君辞忍着想捏死苏慕晚的心情转身离去,将走两步,本是在身后的人小跑着过来堵住了门,似是觉得傅君辞还活着,她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又来了句:“睡了老娘就想走?”
傅君辞沉默了,觉得自己简直是日了狗了。
这大半夜的被苏慕晚气的浑身疼。
他得去翻翻黄历,看看今日是不是不宜说话。
不然为何这个小泼妇上赶着来气自己?
“来、老子躺着让你睡回来。”
苏慕晚:。。。。。。。。。。。。。。。。。。。。。。。。。。
她默了默,良久才喃出一个字:“累。”
傅君辞笑了,被气笑的,累?
“你怎么不进棺材里躺着。”
“我错了,”苏慕晚并不想再今夜跟傅君辞有过大的争吵,一来、闹出了动静不好。
二来、伤感情。
三来、傅君辞这日的火气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虚假之意。
是以在此时,她选择了退让。
苏慕晚收了嬉皮笑脸,安安静静的这声道歉让傅君辞如鲠在喉,像极了他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欺负小姑娘似的。
午夜的卧室里,苏慕晚赤脚踩在地毯上,傅君辞沉沉的视线望着人,直觉眼前一幕异常熟悉,傅君辞静默了片刻,多年过往在此时涌上心头。
那是腊月光景,傅君辞出国前的一段时日,仍旧是在梦溪园,彼时,傅江月还在,她因毁坏了自己物品,而被自己责骂,因着怒火难消,有些难以自控,傅江月也跟此时的苏慕晚一般低垂首站在自己跟前,瓮声瓮气的道歉。
往事涌上心头,且还是已故之人的往事,傅君辞心中就便是再有怒火,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薄唇紧抿,睨了眼苏慕晚,狠狠的叹了口气:“明日再说。”
言下之意,还是没松口。
苏慕晚点了点头,踩在地毯上的脚丫子动了动,又嗡嗡道:“我饿了。”
男人一口气才提上来,又憋着了。
没好气的斥她:“苏慕晚你真是干啥啥不行,蹬鼻子上脸第一名。”
这日夜间,半夏开车带着宋思知回傅公馆时,已经是临近十二点的光景,刚从医院手术室出来的人此时可谓是满身疲倦。
推门下车的人一边捏着脖子一边向着屋子而去。
将走进,守夜佣人迎上来,问候了两句。
宋思知站在是客厅,似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动了动鼻尖。
正想问什么,见苏慕晚穿着睡袍下楼,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钟,十二点整。
“这么晚了还不睡?”
“饿了,”苏慕晚踩着楼梯下来,望着宋思知道。
“有吃的?蹭一口?”她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