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吗?”苏慕晚沉声反问。
“我能,”两个字,字字千金重。
傅君辞口中说出来的那两个字,掷地有声,砸在苏慕晚的心头让她身心荡漾。
我能,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人心中思绪万千。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苏慕晚反问。
傅君辞被她这声反问,问的哽了一下,他不是觉得苏慕晚不能,而是觉得季言庭不能。
男人跟女人在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上截然不同。
傅君辞撑着身子,居高临下望着她,眉头紧拧,落在枕头上的那只手缓缓缩紧,握成拳。
“你只信任你自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不被红颜祸害,觉得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活该落了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俗套剧情,你这番警告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有不检点的可能性还是觉得我迟早要绿了你?”
傅君辞防范心很重,苏慕晚一早就知晓,但如同今日这般言语出来,还是头一次。
人一旦沾染了感情,难免落俗。
他起身,将笼罩在苏慕晚身上的影子挪开:“绿了我或者守寡,难道不是你的终极目标吗?”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要是律己能给那么多女人揉腿?”
“你要是能行会喊那么多男人老公?”
“滚你妈逼!!!!”
砰——————
“苏慕晚、老子要扒了你!”
这夜,交谈及其不愉快,终止在苏慕晚用了巧劲将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踹下了床,砸的地板砰砰响,终止在傅君辞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
清晨,傅君辞睁眼,二人中间横着抱枕。
大抵是昨晚被气的不行,他伸手,抽出抱枕哗啦一声丢在地上。
随后起身,进了浴室。
慕晚醒来时,抱枕被丢在了地上,傅君辞赤条着上半身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我渴-------”
男人往衣帽间去的步伐一顿,侧眸望了眼抱着被子蓬松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的人,潜意识中,脚尖微动,走了两步,想起苏慕晚昨夜的恶行,又折了回来。
渴?自己解决。
“傅君辞------。”
见人步子折回来,苏慕晚没好气的沉声喊了一句。
“干什么?”
“我渴。”
“昨晚踹老子的时候想没想过今天?”
这个狗东西!!!!!
“滚、老娘迟早有天换了你,”苏慕晚抄起床上的抱枕朝着人砸过去。
傅君辞伸手接住抱枕,一扬手又给人扔了回来。
“敢二婚,华众跟达斯你都得分老子一半,到时候老子拿着你的钱去凤凰台摸大腿,去水云阁搞小姐。”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娘回头去找宋思知要毒药,毒残你,毒到你半身不遂,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拿着你的钱去养小奶狗的,老娘不仅要养小奶狗,还要在你傅公馆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养一个,让他们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钱睡你老婆。”
“苏慕晚-------------,”傅君辞怒喝。
“傅君辞------------,”苏慕晚气炸。
“你个小贱人-----------。”
“你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