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欲要离开半分,且被人往里带了带,且操着一口黄。腔一本正经的道:“夏天可以来试试,冬天不行,怕冻着你。”
“你----------,”苏慕晚即将炸毛。
傅君辞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及时止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回家吃饭。”
“我没劲了,”娇气包上线,傅君辞牵着人,本是想带人下山的,走了两步,身后人没动,且娇滴滴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上来的?”男人问。
“走上来的,”苏慕晚一本正经回答。
“那就再走下去,”傅君辞大抵是知晓她想干嘛,也不顺着她的意。
“你背我,”傅太太傲娇上了,素日里日天日地的人撒娇耍无赖也是一把好手。
“我要是没上来你怎么办?不下山了?”傅君辞欲要松开人的手,显然是不想惯着她。
可苏慕晚依吗?
不依。
她惯会蹬鼻子上脸,顺杆往上爬、拉着他的手,死活不松开。
“松开。”
“不松。”
“你松不松?”
“我就是不松。”
“苏慕晚,你要点脸行不行?老子现在是发现了,对你好点你就不要脸了。”傅君辞真真是发现了,苏慕晚这人,怼天怼地的时候分毫不让,但你若是对她好了,她能不要脸到让你怀疑人生,惯会看碟下菜。
“有人惯着我为什么要脸?”她反怼回去。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傅君辞动作顿住了。
他想起了自家妹妹,想起了年幼时妹妹在学校同人打架,被叫家长,老师说妹妹不太懂事,余瑟及其平静的道了一句:我女儿有人宠有人爱,我要她懂什么事?
今日,苏慕晚这句话出来,傅君辞只觉心头微颤。
是啊!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才需要尽早懂事。
有人惯着,什么都可以不要。
路灯下,傅君辞静静注视着苏慕晚,须臾,伸手脱了身上大衣搭在苏慕晚肩头,而后弯下身子,及其平静开口:“上来。”
苏慕晚俯身上他肩头,满面胜利的笑意。
此时,傅君辞若是看得见,定会觉得自己背的不是苏慕晚,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满脸坏笑。
“开心了?”不看他也知道,小泼妇这会儿准在沾沾自喜。
“开心,”苏慕晚丝毫不掩藏。
“开心就好,傅太太开心了晚上能否让我睡个好觉?”看看、这声询问,像什么?
像老夫老妻之间的日常交流。
“可以、”她点头,大方开口,正当傅君辞觉得苏慕晚有点良心的时候,这人扎了他一刀:“你睡书房。”
“你给老子下来,”傅君辞不悦了。
“不下,”说着,这人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儿。”
傅君辞也就是嘴硬,哪儿舍得真让小泼妇受半点委屈?
今日晨间知晓此事时,一来是欣喜,二来是暗地里为其做嫁衣。
二人吵闹着下山,傅君辞步伐稳健,缓缓前行,背着苏慕晚好似没有给他造成任何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