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吃几次亏。
他就不信,苏慕晚就没有软的一天
让她知晓,这c市到底是谁的天下。
季亥能给的,撑死也就带她入门。
这句好酒量,带着讽刺之意。
苏慕晚虽昏沉,但尚且算是清醒:“得傅董厚爱。”
这厚爱二字,她可谓是及其咬牙切齿。
恨不得能生吞活剥了眼前人。
傅君辞呢?浅笑道:“苏老的孙女,自当厚爱。”
酒桌上,傅君辞看似漫不经心的坐在哪里,实则尖锐的目光在暗暗瞧着酒桌上的人,似是在等着她们一一给人敬酒。
他像只慵懒的狮子,望着自家跑出来的猎物。
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好似在等着猎物玩儿够了,跟他回家似的。
苏慕晚是傅君辞的掌中之物,是逃不掉的猎物。
酒席过半,苏慕晚起身往卫生间而去,因着包厢内的卫生间被人霸占了。
跨步往外而去。
卫生间内,她撑着台面稳住自己的醉意。
静站数秒,才稳住心神。
许久之后,她欲要拉开门出去,便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摁回了卫生间隔间内,起还反手锁了门。
抬眸,入目的是男人阴沉的面孔。
“苏副总挺能喝,”男人开腔,话语间尽是冷嘲热讽之意。
“拖傅董的福,”她仰头,开口尽是酒味。
“你不是托老子的福,你拖的是季亥的福,”说着,男人粗粝的指尖掐住她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君华董事长太太名讳老子双手捧到你面前你不要,却跟一个混检察院的人站队,酒好喝吗?够不够?你信不信老子今日让你下不了桌?”
傅君辞气啊!真真是气。
气的脑子嗡嗡作响,心肝脾肺肾都在唱着山歌。
傅太太的名声可以让她有多少便利啊?
这人不要,却与季亥那样的人站队。
他连季亥都不如?
他堂堂一个c市首富,坐拥亿万家产,连个混检察院的都不如?
“你是变态吗?松开。”苏慕晚伸手欲要将人落在下巴上的手扒拉开。
看傅君辞,哪里是这么容易让人得逞的?
“老子不仅是变态,还是禽兽,”言罢,冰冷的薄唇倾覆而下。
二人唇间的酒味互相交错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苏慕晚这日,饮酒过量,本就晕晕沉沉的。
哪里架得住傅君辞这凶猛的架势?
她伸手拍打着人的背脊。想让他清醒些。
可这人啊!
跟吃错了药似的,半分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