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也不是吃素的,十七岁的小伙儿,虽然劲儿没阎解成足,但持久性一点不输阎解成。
不顾开花的鼻子,翻身就跟阎解成扭打在了一起。
“撒开啊!再挡我,回头我找人套你麻袋。”
“艹,反了天了,敢套亲哥麻袋,就冲这句话,今儿要是放走了你,我就不姓阎。”
“你特么爱姓不姓,滚啊!艹,我弄死你。”
“还敢骂我,胆肥了你了,庆有哥,帮帮忙啊!”
“解旷,傻笔啊你,过来帮忙啊!你特么再看,我就把你那些破事都抖搂出来。”
亲兄弟打架,杨庆有作为一外人,脑子抽筋了才上去帮忙。
丫站一旁背着手,笑咪嘻嘻道:
“解成,你是人不是牛犊子,打架哪有用头拱的,摁住他胳膊,对,使劲,没劲了啊!那没事,你掏裆,给丫来记狠的,哥保你赢。”
奈何阎解成不争气,尽管有杨庆有支招,也没顺利把阎解放拿下。
哥俩你一拳,我一肘,在地上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至于垂花门内一直默默看着的阎解旷,则慌得一批。
听二哥的话,今儿也得跟着挨揍。
不听二哥的话,回头他把底细抖搂出来,同样跑不了一顿揍。
一根筋两头堵。
好似怎么着也跑不了挨揍了。
此刻的阎解旷突然好想哭。
艹,只是起床看个热闹,没成想把自己套进来了。
“解旷?”
阎埠贵俩字刚出口,阎解旷脑袋就跟装了电机似的,摇的飞快。
“爸,您甭听二哥瞎说,您知道,我一直很老实,一直没给您惹过麻烦。”
“哼,我是问你这个吗?”
阎埠贵踢了他一脚,呵斥道:
“愣什么,去拉架啊!”
“好。。。。。。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