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对于一个穷小子来说,不要太刺激。
虽然输钱快,但赢钱更快。
相比于提心吊胆翻墙偷些零碎来说,当然是赌博来钱更爽快。
加上丫运气好。
这不就上了瘾。
趁着大年初一晚上热闹,就索性来了个夜不归宿。
见儿子依旧嘴硬,阎埠贵冷笑道:
“那儿的管片公安是我班里的孩子家长,有时候他来不及接孩子,都是我顺道把孩子给他送上班的派出所,让值班的帮忙看着点儿,时间长了,你说我知不知道朱永强和他哥朱永贵?”
“我。。。。。。。。。我是去过碾子胡同,可我只是路过,我没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朱永强、朱永贵。”
阎解放可不敢承认,这玩意儿要是认了,非得跟当年刘光天、刘光福似的,皮开肉绽不可。
阎埠贵不仅抠,还对儿女的金钱观要求特严格。
只要是败家的玩意儿通通不许沾。
尤其是赌博。
只要认了,就是狠狠触碰阎埠贵底线,铁定一顿狠揍。
“还嘴硬,你老子我只是年纪大了,不是眼瞎了,别说远远瞅一眼了,你就算烧成灰,你老子我都认不错,今儿我也豁出去了,宁愿在院里丢脸,也得狠狠给你长长记性,。”
说话间,阎埠贵提着皮腰带就要去抽阎解放。
“我不是,我没有,您冤枉人。”
阎解放可不是当年的刘光天。
丫见状撒丫子就往外跑。
躲过阎埠贵袭来的腰带,绕到周宝庆身后,趁老阎同志收手之际,嗖的一下窜向了垂花门。
“解成,帮我拦住他,今儿他要是跑了,你就甭想分家了。”
分家两次出来的瞬间。
阎解成双眼冒光,站杨庆有身后悄悄伸出了右脚。
只听吧唧一声。
被绊倒的阎解放摔了个狗吃屎,一头戗在了地上。
为了跟于莉将来的幸福,阎解成哪里还顾得上兄弟情义,见阎解放摔倒后,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解放啊!不是哥故意跟你作对,爸发话了,哥不得不听。。。。。。。。。。。”
“滚,阎解成,你特么别在老子面前装好人,你撒开,撒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