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道,“谢衡应该能找到她。”
祝玫说,“可是他没办法把人救出来,你说他们敢杀人吗?”
叶墨珲说,“很难说,如果他们已经沆瀣一气,要制造一场意外死亡并不难。”
祝玫想起先前的那番惊心动魄,难过道,“我那时候不该撒手。”
叶墨珲说,“没用的,你双拳难敌四手。”
祝玫又想到杨南真,她说,“我去找杨南真。”
她立刻给杨南真打电话。
杨南真过了会儿才接了,却不是杨南真。
对方是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你找南子?”
祝玫警惕问,“你是谁?”
男人道,“我是他老板,他现在有事,不方便回电话。你过会儿再找他。”
可电话那头,分明传来了惨叫声。
祝玫急道,“南子!”
对方挂了电话。
祝玫又给谢衡打电话,可谢衡也没有接电话。
输液室的厚重门帘被风吹得直晃,朔风阵阵。
叶墨珲觉得冷。
祝玫为他披上了外套,两个人坐在输液室里,看着厚重门帘外,黑沉沉的天空。
“要下雪了。”祝玫说。
叶墨珲道,“雪总会停的。”
他想了想,又给江焘打了个电话。
江焘接电话的时候,着实吃不准他的意图。
他问,“墨珲区长,还有什么事吗?”
叶墨珲道,“我听章平说,建管委的小孙,孙悦清做事很细致,浅襄段的事,上头来问了,有些数据需要提供,我让我的秘书和她联系。”
明着说的是公事,暗地里其实是敲打。江焘听了他这话,只是尴尬又客气地说,“好的好的,你让他们联系就好。”
叶墨珲说,“后续陆陆续续要的资料不少,我希望她能够跟到底。”
江焘应了声,“好,好。”
挂了电话。
祝玫握了握他的手,说了句,“谢谢,我知道我有些多管闲事了。”
叶墨珲却温柔地揉了揉她被打肿的手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虽然懒,但我不是自私冷血的人,我也看不惯。”
祝玫看着输液袋里的针剂点滴落下,靠着他,闭了眼,还是两个字,“谢谢。”
章坚和江焘中午一起吃了个饭。
章坚问江焘,“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人还在吗?”
江焘道,“我正想问你——”
章坚皱眉道,“别胡来。”
江焘道,“车祸,或者自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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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坚叹了口气道,“叶墨珲未必有什么证据,但你这么干,不是主动给他送证据吗?我建议,你让那姑娘正常上下班,有人监视着就行了。”
江焘急了,他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