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看着眼前的景象道:“杀三百万重甲军这代价太大了,远非这些诸侯军马所能比的。”
澧州侯道:“天下大势为什么只有他一人说了算,关丞相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关泽宁道:“你们胜得过白依山吗?”
曾凡道:“如何胜不过,我们这么些人,你若不来搅局,白依山就是具尸体。”
关则宁道:“我观你们这群宵小之辈,怎可与白依山相提并论。”
充州侯道:“丞相,你讲话可要负责任呐。”
关则宁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么多人还杀不了一个白依山这是无能;白依山提剑战太子这是胆识,你们可有吗?”
充州侯道:“现在我们不就在斩太子吗?”
关则宁道:“这里有太子吗?”
充州侯沉默不语。
关则宁道:“这里没有太子,就算有也只是你们心中自己认为的,简直是无中生有,当年若不是白依山让位这天下岂能容得你们胡来?”
充州侯道:“这……难道不是白依山的错吗?”
关则宁道:“错?若是错,那你们现在不也是在犯错吗?如今的你们跟昔日的白依山有何不同?你们现在就不是乱臣贼子吗?”
充州侯道:“你现在不也是乱臣贼子之为吗?”
关则宁道:“我们关家本就是替你们白家保山河的将士,如今白家乱矣,我岂能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今日的皇帝是白依山,绝对不是你们。”
充州侯道:“这……还真是无法反驳啊,我只想问你到底来是干什么的?”
澧州侯道:“当年白依山让位于白易川那是他的事情,如今情况可不同。”
关则宁道:“如何不同?白依山死了吗?既然没死那大行皇帝也只是暂摄国政,代为皇帝。”
澧州侯道:“好一个暂摄国政,代为皇帝。”
澧州侯道:“能有今天难懂不都是昔日白依山埋下的祸根吗?试问朝中文武群臣有哪一个愿意让白依山为做皇帝呢?”
关泽平道:“大胆,有哪一位敢说个‘不’字,我必先斩他首级。”
楚山河听到这里也有些疑惑不解,他没有看透关则宁究竟在想什么。
充州侯道:“你不会真的要扶持白依山上位吧?”
澧州侯道:“我们依然可以阻止你。”
关则宁道:“你们还是赶紧乖乖的离开吧。”
楚山河道:“关丞相你在强词夺理。”
关则宁道:“强词夺理?我就问你你这皇位到底是坐还是不坐?还是想将这个位子交到毛孩子手里?若是不坐你白依山还回来做什么?”
楚山河道:“坐与不坐那是我的事情。”
关则宁道:“好,说得好,但是我就保你坐皇位。”
楚山河道:“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坐了。”
关则宁深吸口气接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楚山河笑道:“丞相的故事一定很有趣。”
关则宁一改往日的谦逊态度,道:“故事是这样的我有三百万重甲军,小到围皇城三面,大至围原州城其三面,只留下了北面一门可出入,所以你们所有人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杀光我三百万重甲军登基坐殿,第二条路从北门走吧,永远都不要在出现在这里,这个故事可还精彩。”
澧州侯道:“真是太有趣了。”
曾凡低声道:“你们白家的势真他娘的麻烦,一出接着一出,老子都快被你们折磨疯了。”
楚山河道:“故事虽然有趣,但是丞相,这里不应该是我说了算吗?”
关则宁道:“我怕你的心不够硬啊。”
楚山河对关则宁道:“你似乎很有道理,做皇帝一定要心硬吗?”
关则宁道:“你很聪明,一个人的智慧可以弥补他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