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沁被打趣得脸颊飞红,瞪了聂醉儿一眼,“就你懂。”
“我当然懂。”
“得,说说吧,你那日怎么会无故就去行刺椎达木呢,你说你打探我还信,这在都城动手,而且,人家还是守卫重重,你不是这般没脑子的人。”
“嗯,你猜对了。”聂醉儿美眸流转,端得是姿态妖娆,极具风情,“我想找椎达木,查查蛮夷与我父亲的死有关系没,什么没听到看到,正打算离开的,却发现椎达木正欲以在马车里对安尚宁行不诡这事,所以就……”
聂醉扔颗果子在嘴里,拍拍手,“你知道的,我是见不得这种事的。”
“可是你那日没说。”
谢灵沁眼眸微深。
“那日安尚宁也在马车上,她都不说,还在你面前故作镇定,我能说什么。”
谢灵沁一时气郁,看着聂醉儿,“我以前曾听说,那个椎达木虐死好多女子。”
“我也听说过,不知真假。”
“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谢灵沁离开了福悦赌坊,当然是从后门离开的。
不过,没曾想,秦巽还没走,见她出来,面上几分不自在。
“可是有事?”谢灵沁问,她是知道的,秦起已经能下床了,万一找秦巽的麻烦。
“不,没有。”秦巽急忙摆手,好像一看到谢灵沁,就有些紧张的模样,“秦起虽然能下床了,可是这身体到底是比不得往日的,再者,我如今得皇上生重用,那个父亲,恨不能将全府好吃好喝的给我送来,夫人也怕得罪了我,秦起看到我,也是小言行事,纵然不甘,也心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所以,我没有事。”
“那你等在这里……”
“嗯,我不太放心,所以想着,送你回去。”
“不用,你担心我,倒不如我担心你,我这浑身上下,看着也不像是被欺负的人。”谢灵沁不觉几分好笑,夕阳微光下,秦巽也算得是清秀可餐,一表人才,五官虽不出众,可是放人堆里那也是不能叫人忽视的,加之如今得皇上重用,精神头气势都不是常人能比的。
“嗯,你没事儿,也得琢磨着好好寻一位姑娘了。”
谢灵沁几分揶揄的话,当下叫秦巽脸一红,一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
说着话,人就已经不见了。
谢灵沁笑着点点下巴,这才双手负后,大摇大摆的向前而去。
“夕阳如此好,不如共饮一杯酒?”
墙头上忽而滑落下一道身影。
青色长袍,面部玉朗,五官似铁笔银勾,一笔一画而成。
谢灵沁看着来,双手抱胸,笑意自眉角处蔓延开来,“轩辕独。”
“昨夜我巧遇贤王,倒是与他喝了酒。”
谢灵沁微怔,“你和宇文贤喝洒?”
语气里有丝后怕。
轩辕独面上蓦然有些暖,剑眉一舒,语声含笑,“对,溃败是真,想拉拢我也是真。”
“然后,你拒绝了?”
“我自然是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谢灵沁莫名笑意,因为晨间许怡然而堵在心里那一点沉郁也悄然散开去。”
“看你如此春风得意,更当喝一杯。”
轩辕是男子,谢灵沁虽然穿得衣领极高的衣裳,可是,有些痕迹,只要注意,便能不着痕迹的撞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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