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杜·瓦隆先生,他想杀你!”
“或者想让我给杀死,这是一码子事。”
“啊!我的天!”
“不要笑,陛下,我说的没有一句不是实话。”
“你说他想让你给人杀死吗?”
“这是他这位可敬的绅士目前的想法。”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如果是他不对。”
“啊!有一个‘如果’。”
“当然。我可怜的德·圣埃尼昂,就象这是别人的事而不是你自己的事那样回答我他不对还是对?”
“请陛下自己判断吧。”
“你对他做过什么事?”
“啊!对他,什么事也没有做过,但是好象我对他的一个朋友做过。”
“那还不是一样:他的朋友,是不是那四大名人之一。”
“不,是四大名人之一的儿子,仅此而已。”
“你对这个儿子做过什么事?说说看。”
“嘿!我帮助一个人抢走了他的情人。”
“你承认了?”
“我不得不承认,既然这是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我的不对?”
“是的,我可以保证,如果他杀死你……”
“怎么样?”
“嗯,是他对。”
“啊!陛下,您就是这么判断的吗?”
“你认为我的推理不对吗?”
“我认为它太草率了一点。”
“我的祖父亨利四世说过。公正的裁判是迅速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隆下赶快在给我的对手的特赦书上签字吧,他在最小兄弟会修道院那儿等我,要杀死我。”
“他的名字和一张羊皮纸。”
“陛下,在您的桌上有一张羊皮纸。至于他的名字……”
“至子他的名字?”
“是德·布拉热洛纳子爵,陛下。”
“德·布拉热洛纳子爵?”国王大声叫起来,他目瞪目呆,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