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会在这儿待很久。阿拉密斯等我最后一个肿块消掉以后要带我去见国王,他们告诉我,国王见了肿块受不了。”
“这么说阿拉密斯还在巴黎?”
“不。”
“他在哪儿?”
“在枫丹白露。”
“一个人?”
“跟富凯先生在一起。”
“很好。可是您知道一件事吗?”
“不知道请您告诉我,我就可以知道了。”
“我相信阿拉密斯把您给忘了。”
“您这么相信?”
“在那儿,您要知道,又是笑,又是跳舞,又是宴会,又是一瓶接一瓶地开德·马萨林先生的葡萄酒。您知道那儿每天晚上都有芭蕾舞吗?”
“见鬼!见鬼!”
“因此我才对您说,您亲爱的阿拉密斯把您给忘了。”
“这很可能,我自己有时候也这么想。”
“要不然,这个阴险的家伙,他把您出卖了!”
“啊!”
“您也知道,阿拉多斯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是的,不过出卖我……”
“听好,首先他把您隔离起来了。”
“他怎么把我隔离起来了!我,我被隔离起来?”
“当然!”
“我希望您能给我拿出证明来了”
“再容易也没有了。您出去过吗?”
“从来役有。”
“您骑过马吗?”
“从来没有。”
“他们让您的朋友们来看您吗?”
“从来没有。”
“好吧,我的朋友,从来没有出去过,从来没有骑过马,从来没有见过朋友,这就叫做被隔离。”
“阿拉密斯,他为什么要隔离我?”波尔朵斯问。
“好,”达尔大尼央说您可得坦率呀,波尔朵斯。”
“非常坦率。”
“美丽岛防御工事的计划是阿拉密斯订的,是不是?”
波尔朵斯脸红了。
“是的,”他说,“他也只干了这个。”
“对,我的意见是,这也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